薛咏说:“再给倒杯酒,要……要最便宜!穷!”
安瑨很好奇,给他倒上酒:“不收你钱,请你喝,你给说说呗。”
到薛咏嘴巴比河蚌还难撬开,直到最后也只在他询问下,含糊不清地痛苦地说句:“……好讨厌他,他为什那要那逼呢?”
安瑨问:“他是谁?”
薛咏就不说,像是醉酒睡着。
安瑨呵呵地对薛咏说:“们这本来未成年就不准进啊。”
然后挂电话。
薛咏今天特别能喝醉,杯接杯地灌酒,他拉着安瑨问他关于邢文彬事情:“你知道邢文彬高中时候喜欢过个人吗?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安瑨摇头:“……这还真不知道。”
薛咏苦恼地握紧酒杯,像要把酒杯捏碎:“他很爱那个人。但他从没告诉。”
他自己对着镜子,捏下鼻梁,按按骨头,不知道断没断,他像是听到“咔”声轻响。
他去学校超市要点冰袋冰敷,这才消肿些。
疼。很疼。
不过越疼越好。
他不打算去医院,就这样回家,让薛咏看看,薛咏肯定会心疼,心疼,他就有可乘之机。
期间安瑨接到邢烨然打开两个电话,都只直接问他:“薛咏喝醉吗?”
安瑨第次回答:“没有。”
又过
安瑨很尴尬地说:“你在面前说这个就很尴尬,也和邢文彬交往过,可他最后选择和你在起,还为你摆酒。明摆着你是真爱,只是露水姻缘。说什?”
薛咏时间说不出话来,过来良久,才低声说:“觉得充满嫉妒心自己好丑恶。你不嫉妒吗?”
安瑨说:“早就moveon,谈过男朋友多去。你就是谈太少,才会这介意,多谈几个,你会发现没什大不。你太纯情。你怎还是这在意邢文彬,都三年。觉得不管怎样你还是赶紧再找个吧,不然辈子都要陷在里面,走出前段恋爱最好办法,就是谈新恋爱。”
薛咏只蒙头灌酒,喝得烂醉。
安瑨隐约有点看出来:“是不是有人在追你?”
邢烨然想得很美好,晚自习放学,他以这个为理由提早回家,肚子里都酝酿好怎和薛咏卖惨,结果回到家,薛咏压根就不在家。
去哪?
邢烨然给薛咏打电话,薛咏不接。
邢烨然想想,给薛咏朋友们致电,个个问过去,打给安瑨时,终于得到想听到回复:“你找你哥啊,他在这呢,在喝酒,今天要晚点回去吧……”
电话那边依稀响起薛咏生气声音:“邢烨然打来?挂掉!跟他说他敢来就敢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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