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没有多问。
说到安瑨,薛咏提起旧事:“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安瑨想把你接到他那去啊?你要是当时被他接走,就能继续读你以前读那个死贵私立初中。后不后悔啊?”
邢烨然毫不犹豫地说:“不后悔。”
薛咏还追问:“真不后悔吗?你要是跟着他,可比跟着好多。你看你跟着,还得干活,他以前不清楚时候都以为是在虐待儿童,逼你给打工,还不给钱。”
邢烨然低声笑:“没事,可以给你打辈子白工。”
邢烨然目光仍像黏在薛咏背上,薛咏本来就白,他本来以为薛咏是晒不黑,但薛咏屁股比背还要白,白像在反光,只看到瞬间,他觉得自己眼神和理智都像被灼烫下。
薛咏已经把干衣服给换好,躲避似匆匆回房间,他也没敢去管邢烨然是留在院子里还是去厕所,总之他应当不是他可以关心事。
男男有别概念突然冒出来。
过半个多小时,邢烨然若无其事地回卧室。
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提这件事,像什都没发生。
引过去。邢烨然又舀瓢水,淋上去,泡沫冲到内裤边缘,微微堆积起条白浪般线,然后无声地消弭。
薛咏问:“换给给你搓背吧?”
邢烨然弓着腰,慢吞吞地说:“自己洗就好。”
薛咏纳闷:“你不好意思吗?自己不方便洗吧?”
邢烨然突兀地说:“洗好。”
薛咏嫌弃地说:“你这样小朋友最爱把辈子挂在嘴边。”
第二天。
薛
邢烨然掀开蚊帐钻进来。
房间里没装空调,只摆个摆头立式风扇,把蚊帐吹得阵阵地荡漾起柔软波纹,驱散膨胀燥热,带来丝丝凉意。
邢烨然听见薛咏手指敲打手机屏幕微响,大概是在和谁聊天。
邢烨然转过去侧卧着,看着薛咏脖颈肩膀,问:“哥,你在和谁聊天啊。”
薛咏说:“安瑨。有些事要问问他。”
邢烨然把毛巾搭在腰上,根本挡不住,薛咏拉拉他,看就看到,愣下,脸颊慢腾腾红。
真挺大,以前明明是个小孩子。
邢烨然太尴尬,他倒是想控制,但是控制不。
气氛微妙,薛咏不知道该说什,昏黄电灯泡光线照在邢烨然身上,镀层光,少年年轻结实身体充满名为青春独特魅力,像春日第茬破土复苏草木,他还青涩,但身体已经是成熟成年人身-体,在这种矛盾下,使他有种难以言说吸引力。
“你、你自己处理下吧。”薛咏莫名地口干舌燥起来,站起来,没顾得上擦干,快速地换上干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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