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绩那好,可以去清北,你留们城大学读书不是,bao殄天物吗???”
邢烨然拉住他手腕,像只伏地把头放在爪子上狗狗,十分缠人、无辜可怜地说:“可想和你在起。”
薛咏甩开他手:“不想和你个大学读书,你给滚远
补充说:“下回不带他来。”
邢烨然听,着急,抬起头,赶紧插嘴:“哥,带来吧。不闹事,真乖。”
邢烨然无法描述这种难以名状烦闷来源,在他心口摆荡徘徊,积累着,让他想歇斯底里地嘶吼,又找不到允许自己爆发理由。
回家路上。
薛咏对他指指点点地说:“你看看你,你那个疯狗样臭脾气什时候改好?你看看人家沈策,才比你大个两三岁,比你沉稳多。所以人家有堆朋友,你没有,你孤家寡人,只有小俞愿意跟你说两句话,老师都和说,你这个人在班上最孤僻乖戾。”
。
气氛顿时窒。
尴尬。
可这是薛咏带来人,别人不好说什。
薛咏忍他忍全场,特别火大:“你唯独尊老毛病什时候改改?要不是你不配合,好几分都不用丢,都是你害得输球。”
邢烨然撇嘴,不屑地说:“又不稀罕和他们玩,有朋友有什不起?初中那会儿也有很多起玩朋友啊,破产时候他们嘴巴上说可怜同情,可谁都没帮。这种朋友交来有用吗?不需要,只要有你就够。”
什叫“只要有你就够”?薛咏心乱两拍,他赶紧止住自己胡思乱想。
薛咏劝说他:“你呀,真是不识好人心。又不会害你。你这个样子,只读读书还好说,到时候开始工作走入社会,都怕你见天得罪人。在社会上立足,并不是光读书读得好就可以。”
邢烨然相当没有志气地说:“那给你开烧烤店去。无所谓,大学也不想离开这座城,哥你等等,看看能不能提前参加高考,赶紧考进来,跟你起上学。”
薛咏愣下,瞬间火冒三丈:“你神经病啊?!”
众人赶紧拉架:“七哥算算……就随便玩玩,又不是打比赛。”
邢烨然跟别人面前都很拽,在薛咏这被训得像是即将行刑而真心悔过、洗心革面囚犯,老老实实地挨骂,抱着球站着,说:“哥,对不起,太着急。”
薛咏这才消气:“都不知道你在咋呼什?”
沈策说:“七哥,休息会儿再打吧。觉得你弟弟今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薛咏还要替他道歉,说:“对不起,他平时不这样,不知道今天怎回事,可能学习压力太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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