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倒没困扰薛咏,他说:“只是收留他到他自立。那小子讨厌讨厌得很,估计他但凡有点自立能力就会走。”
“他
她现在冷静许多,瞧瞧不远处邢烨然,小声地问薛咏:“……那小子是谁啊?”
薛咏说:“邢文彬弟弟。”
人但凡看别人热闹,就会把自个儿事给抛在脑后,菲菲惊诧地眨眨眼睛:“这小子就是那个跑你厂里发传单逼你和邢文彬分手那个弟弟?”
薛咏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菲菲说:“七哥,你别告诉你准备养个拖油瓶啊?”
薛咏对她总有几分怜惜,大抵是同病相怜,个人旦往下走往下看,便会越来越看轻自己,他当年也是这样。再想立起来就难。
薛咏语气不免软和几分,说:“谁离谁能过不下去啊。送你去酒店。”
菲菲如惊弓之鸟,泪涟涟地问:“哥,害怕,能住你家吗?就晚上。”
薛咏……薛咏还真拒绝不哭着求自己女孩子。他其实最是个吃软不吃硬,看到可怜人求他就心软。
于是答应下来。
没点猫腻吗?
到楼下,薛咏看眼邢烨然:“先送你回家?得陪这个姐姐去医院。”
邢烨然说:“起去。”
省多跑趟。
薛咏带着这个小尾巴起去医院,陪菲菲先做伤情检查,存好病历。
薛咏没敢吱声,权当默认。
薛咏觉得很没面子,他刚刚那凶,轮到他自己身上,不也有这种糟心事。
菲菲看看邢烨然,又看看他,说:“七哥你还是这仗义,还帮邢文彬照顾弟弟。那小子以前还得罪过你,你这是以德报怨啊。啧啧,先前看小说里,管这叫长嫂如母。”
薛咏笑起来:“瞎说什呢你。”
菲菲委婉地说:“不过……七哥,你带着这个半大小孩,你怎找对象啊?”
邢烨然惊得猛地抬头,瞪圆双眼。
薛咏这就把女人带回家?!!!
他们俩真没有越轨关系吗????
邢烨然脸色越发难看。
菲菲寒毛直竖,隐约感觉到有股杀气。
除看上去挺可怕皮外伤,还断根肋骨。
坐在医院走廊椅子上,薛咏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觉得你脑子就是被门夹。你自己明明很清楚不能和那傻逼在起,还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他。”
“这次能救你,下次呢?”
“你以前跟面前不是很懂吗?不还帮你姐妹出头?真轮到自己身上就傻?三条腿青蛙难找,两条腿男人满街都是,不能再找个啊?”
菲菲哭个不停:“个人不知道怎办好。这样人,还有谁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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