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记得自己睡着前他跟楚云攸泾渭分明，结果早上起来时，发现楚云攸手脚都缠在他身上。
挺冷
天，愣是把他给热得出
汗。
就像现在，热烘烘，让他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乔望想：还是先睡吧，等明天再说。
……
算，探究谁是告密者已经毫无意义。
他是该继续装成
无所知，还是向楚云攸坦白呢？
假如他坦白又会怎样？
正想着，酣睡中楚云攸把他当成大狗狗样地抱上来。
打断乔望乱如麻思绪：“……”
楚云攸想起那个光怪陆离又栩栩如生梦境。
他想，也许他比梦里那个自己更加希望乔望直陪在自己身边，亲密无间。
……
等到楚云攸睡着后乔望才睁开眼睛。
他动不动。
夜太安静。
安静到他好像能听见自己心跳声。
噗通。噗通。
乔望这
紧张他吗？
楚云攸感觉到种难以言喻满足感。
都没那明显，整个人都重新变得明亮。
还是这样比较好看。楚云攸想，他不想再看到自己生病时乔望，定要注意不生病。
而且，莫叔叔偷偷地担忧地告诉楚云攸，在他生病这几天，乔望焦虑得把自己手上抓得道道，亲眼所见。
……
晚上。
翌日早。
乔望姑且按兵不动，观察下楚云攸神情。
楚云攸仿佛无所知模样，让乔望有种昨晚上被楚云攸捋起袖子看抓伤事情都是他错觉。
精
这是他们从小到大习惯行为模式。
当然，是这次才有。
上次时，除非是被迫无奈，他几乎不跟楚云攸躺在张床上，哪怕是凑合过夜。
他记得有那回。
秋冬季节，在外公家，他和楚云攸睡张床。
刚才他就没动，现在更不会动。
楚云攸提出要跟他起睡觉时，其实他犹豫两秒，就是怕被发现还没有完全好抓伤。
他已经很小心地遮掩，居然还是被楚云攸看见。
而且，明显是早有所知。
大概是阿姨或是莫叔叔告诉他吧。
乔望是个怪小孩。
但他们玩得这好，或许他可能也不怎正常。
不然话，明明乔望做出这样可怕事情，他却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高兴呢？
原来，世界上有个人这样近乎病态地喜欢他。
他好喜欢。
楚云攸抱着他鸭子抱枕去找乔望睡觉。
等到乔望睡着以后，楚云攸悄悄地卷起乔望衣袖偷看。
就算没开灯也能隐约看见深浅不抓痕。
楚云攸看会儿，小心翼翼地把袖子又翻回去。
然后躺回去，盯着黑黢黢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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