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莫成嶂在乔望建议下考取营养师证,使他能够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喂养楚云攸工作中。
但今天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乔望发现莫成嶂吃饭时候在看自己。
于是在饭后,乔望单独去厨房找莫成嶂,问:“有什事要跟说吗?有关攸攸?”
莫成嶂摇头:“跟攸攸没关系,跟你有关系。”
他关掉水龙头,洗碗手套上满是泡沫,说:“今天早上不是回去趟吗?你妈妈和太太都在,听见她们说话……不是故意偷听,她们在吵架,声音很响,不得不听见。太太好像是在劝你妈妈不要放弃个工作机会,你妈妈说因为你正在小升初关键时期,所以她不想去。”
士舞,学滑板,学架子鼓,有玩几天就腻,有学下去。
学校奥数竞赛他偷懒划水,蹭个三等奖。
用不上悠悠球比赛他疯狂练习,已经闯进全国决赛。
到学期末校庆,他给同学表演爵士舞,不管舞技够不够老练,起码那架势像模像样,俨然副百老汇职业演员派头。
连初中部、高中部学姐学长们都听说过,小学部“小天才”班里有个跳两级小学弟楚云攸是个多才多艺、活泼开朗小帅哥。
乔望愣下,说:“谢谢叔叔。”
莫成嶂回以微笑:“不用谢。”
真不用谢。
他想。
不过是以心报心罢。
是个与生俱来发光角色。
要不是年纪太小,还是团孩子气模样,真想把楚云攸评为校草。
人人都觉得,等再过几年,楚云攸长开——只要没残得厉害——他课桌里估计就会被偷偷塞满情书。
下午五点半。
莫成嶂让他们俩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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