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对血液贪欲尤为大,鄂修道具拖延时间相当有限,新娘甚至都没有从棺材上跳下来,她坐在棺材边缘,细到恐怖脚踝晃晃,数不清血线从细如笋尖手指刺出。
血新娘没有看猎物,直盯着自己脚尖。
鄂修身上被刺几百个小洞,千疮百孔痛苦是能真切感受到,与之相比剑穿心透心凉都可以算得上是
担心对方因为害怕影响活动能力,温时还回头看眼,确定那张脸上毫无惧色。
“厉害,姐。”
看这女子装扮是从某个不知名朝代穿来,很像是古人,古代人最怕怪力乱神,没想到她居然能毫无反应。
句姐让女子冷厉目光稍稍转柔。
“你不用管。”
女子自问自答:“当然是跑得慢那个。”
像是个轮回,切都在重新上演,不过这次鄂修处于绝对弱势状态。
血池上方棺材在血水滋润下,活动得愈发剧烈。不间断猛烈撞击下,厚重棺材盖应声而开。
鄂修伤势太重,时半会儿恢复不,他不再装死睁开眼睛,亲眼看到棺材里缓缓坐起个穿着婚纱女人。
洁白婚纱染着斑驳鲜血,遮面白纱下,是张瘦得只剩皮脸颊。
鄂修。
“装什?”
温时诧异:“没死?”
女子摇头:“那剑没冲着要害去。”
温时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首先大面积喷溅血液没有持续太久,鄂修好像吃什特殊药品,血止很快。
说着抽出手腕,脚尖在墙上点,灵活地展示什叫做飞檐走壁。
温时:“能带飞吗?”
女子:“背或者抱,你选个,拉胳膊带飞会脱臼。”
“……还是跑吧。”
快要脱离血池时,温时听到背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惨叫,转身看鄂修正不要命地用道具,试图争取丝喘息之机。
温时看着这张脸,总觉得有些眼熟。
新娘眼睛咕噜噜转,手腕细脖子扭动过来,头发乱哄哄地盘在头上。全身上下骨瘦如柴又没有丝毫血色,她发质倒是很好,可惜堆起来时候,过多发量仿佛会随时压垮那过分细颈椎。
温时下意识后退步,反正正常人是不会睡在棺材里,八成是鬼。
“快跑。”
温时直接拉住女子手腕,朝入口冲。
先前鄂修也以为自己要死,发现生命值没有归零后狂喜,边服用体力恢复剂,边试图装死蒙混过关。
女子忽然露出个极为明艳笑容:“知道为什不杀你吗?”
鄂修沉默。
女子问个熟悉问题:“三个人遇到危险,谁会先死?”
鄂修紧闭眼皮狠狠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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