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季达明拎着灯笼振振有词,“慢慢走,当消食。”
伊默赌气似往他裤腿上踢雪,又开始挠他掌心。
“是谁在船上累得直哭,说不要?”
“是。”伊默坦然承认,“但那是在船上,没发挥好。”
季达明气结:“有区别?”
“有呢。”伊默坐在他身边,板着脸分析,“在车上,在船上不厉害,但是在家里床上可厉害。”
店小二敲门进来松两块刚出炉烧饼,伊默嗅着香味拿块啃,边啃边嘀咕:“可是达明喜欢都是不厉害地方。”
话里话外酸得伊默抖抖,小狐狸连忙笑眯眯地抱他腰:“达明就是达明,不会认错。”
“乖。”季达明把茶水递过去。
伊默捧着茶碗咕嘟咕嘟喝个底儿朝天:“可是达明,真很像……”
季达明神情不虞:“看来晚上得让你长长记性。”
伊默眨眨眼睛,放下茶碗捏他手指头:“记性不好,达明你得经常教训。”
头吃会儿,没有季达明在身旁难免坐立不安,于是搁下筷子趴在门缝上往外瞧。晚上七八点正是饭馆里人多时候,伊默费力地辨认季达明身影,某瞬间眼睛忽然亮:“达明,达明!”
那人穿着湖青色长袄,蹙眉回头。
“啊……不是达明。”伊默连忙缩回房间。
可是对方已经看见他,苍白脸上浮现出丝困惑。
伊默又往房间里缩缩。
季达明喜欢在车里做,喜欢在任何伊默只能憋闷地缩在他怀里地方亲热。
“达明,你让让。”伊默咬口肉松,烫得直吸气,“在床上很厉害。”
歪歪,季达明闻言崩溃地揉伊默头。
他家小默长歪。
晚饭伊默吃快两碗馄饨和小半块烧饼,撑得走不动路,闹着要季达明抱。
窗外哗啦哗啦划过条船。
季达明坐下来叹气:“小默。”
伊默黏糊糊地贴过去。
“周不能超过三次。”季达明竖起三根手指,“你身体受不。”
伊默不服气地扒他手指头:“周有七天呢。”
“小默?”
伊默眼睛再次亮,拉开门蹦蹦跳跳往季达明怀里扑:“达明,想你。”
“拿壶茶水功夫就想上?”季达明把茶壶拎高,怕烫着伊默,“回屋,烧饼快烤好。”
伊默牢牢牵着他手,进屋时忽然想起来:“达明,刚刚看见个人,背影和你好像。”
季达明倒水手微微顿:“连都能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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