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呆瞬,眼眶猛地红:“就闹。”
“小默。”他无奈地亲上去。
伊默却把头扭到旁:“季叔叔坏。”
季达明把额头抵在伊默颈侧,嗓音沙哑,没头没尾地问:“怕不怕疼?”
“怕。”伊默气呼呼地点头。
那个伊默口中最厉害“季叔叔”,什都会季达明,对伊默爱意深沉他,也同样罪孽深重。
如果真有那好,前世季达明和伊默也不会走到阴阳相隔地步。
切都是他错。
与其说是季达明不接受伊默,不如说是他接受不自己,曾经自己。
“季叔叔。”伊默却不理会,把湿透小裤衩搭在浴盆边,“来。”
揉眉心:“弄什弄,这可不是在家里,弄脏裤子,到哪儿给你找新穿?”
伊默这才垂头丧气地裹着被子挪到他身边,季达明瞄眼,发现这人果然脱得只剩条小裤衩。
顾天胜派人送来好几个炉子,屋里很快就暖和起来,季达明又向下人讨个铜手炉,塞到床上暖被褥。伊默趴在浴盆里看他忙碌,哗啦啦地搅着水。
“季叔叔……”伊默小声唤他,“不穿小裤衩,你帮弄好不好?”
“胡闹。”季达明喉头紧。
他更无奈。
季达明背对伊默苦恼地摇头,悲伤地忍耐,他帮伊默弄时从来都是隔着裤衩,若是直接握住肯定把持不住,伊默却不理解他苦心,非要惹他。
伊默见季达明不动,哆哆嗦嗦地从水里爬出来,扑到他身后:“季叔叔,冷。”
“胡闹!”季达明气得头疼,拎起毛巾把人胡乱擦塞进被子。
伊默抱着铜手炉抽鼻子,见他生气,忽然委屈起来:“季叔叔,不管你说什,你在心里都是最好……而且你说话不算话,明明说好帮弄,现在要反悔。”
季达明拿帕子擦手上水,闻言走到床边将伊默牢牢压在身下:“小默,别闹。”
“季叔叔,其实……算虚岁,早就十八岁。”伊默撅着嘴抱怨,“你又不是不知道。”
季达明心里突:“不知道。”
“你知道。”伊默生气,腾地从水盆里站起来,“半年前,们第次见面,你听到说已经过完十七岁生日时候就知道吧?”说完又冻得缩回去,“季叔叔,你直在逃避,你为什不接受?”
季达明气结,扶额站在床边被伊默问糊涂,他还是头回见到把自己往虎口里送,明明他做什都是为伊默好,伊默倒像是受天大委屈。
“对,都知道……可要给你时间再想想!”季达明豁出去,心里顾虑终于见天日,他沉声道,“没你想象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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