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他颈窝被烫得发痒，“小默，你没说错。”
吃饭时候他俩照例亲亲抱抱，伊默吃完拎着灯笼往卧房跑，说是冷
要洗澡。季达明跟过去烧水，伊默不肯脱衣服，等到蒸汽在浴室里氤氲开来，才哆哆嗦嗦地爬
季达明最忍受不伊默说他“不懂”，闻言直接扑过去亲，亲满嘴软软糯糯栗子渣。
伊默熄火，不敢再显摆，捏着季达明手指心不在焉地吃。
可伊默还爱显摆季达明。
“婶婶，季叔叔今天好厉害。”
季达明微微挑眉。
“季叔叔，快十
月。”伊默安静会儿，又开始闹腾，“要下雪。”
“天更冷。”季达明却只关心天气，“你现在睡觉就要盖两床棉被，冬天怎
办？”
“有季叔叔呢，
不怕。”伊默往前跑几步，又退回来抱他手臂，“季叔叔在哪里，就在哪儿。”
季达明眉目间满满都是情愫，停下脚步替伊默系围脖：“是真想把你吃掉。”
他正经，伊默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挣开季达明手，蹬蹬蹬跑到车边羞去。
吃掉？”
季达明脚下个踉跄：“说什呢？”
“季叔叔……”伊默握住他没戴手套手，“……想和你……”
“小孩儿。”季达明听，忍不住出声感慨，“待会儿又要吓哭。”
“不怕。”伊默咬牙反驳，“要给季先生捅晚上……”
伊默站在灶台边手舞足蹈：“季叔叔把陈记商行打趴下！”
季达明嘴角微微抖抖。
“他们做什季叔叔都能猜到。”伊默眼里闪着崇拜光，“季叔叔最厉害！”
季达明终于忍受不，把人拽回来抱着。
伊默还沉浸在喜悦里，转身搂着他脖子笑：“天底下最厉害季叔叔是个人。”说完怔住，继而羞得面红耳赤，缩进季达明怀里不肯抬头。
季达明知道伊默面皮薄，按下话题不再逗弄，回家以后继续剥栗子。
冬天栗子，伊默能吃大袋子不嫌腻。
“季先生你不懂。”季达明提出疑问以后，伊默竟得意起来，“冬天栗子就跟夏天冰糕样，吃多少都不够。”
“这都是什歪理？”季达明头回感受到年龄代沟，“夏天冰糕也不能多吃。”
“哎呀季叔叔，就是个比方而已。”伊默不满地连吃好几颗栗子，“你不懂。”
季达明又是个踉跄，剥个栗子堵伊默嘴。
伊默嚼满嘴栗子还不罢休：“季叔叔，早知道就把生日说早些。”
季达明剥着栗子瞪过去：“不许骗。”
伊默不情不愿地扭开头。
“不许闹脾气。”他把这人脑袋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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