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伟生这才知道事情败露,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达明……达明你听解释……”
“林副警长,您听清楚吧?”季达明将二叔踢开,走到林副警长身旁拍拍对方肩,“季伟生勾结大光明俱乐部,意图盗窃季家祠堂里账目,人赃
季达明收回脚,重新倒回八仙椅:“说吧,这个贼是谁领进来?”
院中又安静,只有风在夜色中徘徊。
“不说?”季达明烦躁地踹小偷手腕,祠堂钥匙伴随着脆响,滴溜溜滚到季伟生与水莲之间,“那给你们点提示……个多月前,老宅来个新帮工,叫孟泽。”
水莲神情没什变化,季伟生却是面皮抖。
季达明心里已经有数,让家丁将钥匙拾起来:“二叔,你有印象?”
张八仙椅,季达明撩起衣摆坐在院中。
“林副警长,你和说说,咱天津城对潜入祠堂小偷,般都是个什判法?”季达明含笑眸子转向林副警长,眼底升腾着惨白火苗。
整个祠堂院前只有他人坐着,却无人敢垂眼多瞧片刻。
季达明久得不到回答,不由眯起眼睛,双手抄在袖笼里吐口气:“林副警长记性不大好?”
“少东家您看这不是愣神吗?”林副警长连忙摆手,“按局里规矩,偷得少,打,偷得多,往死里打。”
“……哪里有……”季伟生心虚地低头,眼睛转,忽然对着水莲谩骂,“都是这个女人,不让你爹给银子,不得已才摸到祠堂,想找些值钱东西当!”
“你……你个老混蛋!”水莲急起来,嘴里冒出句浑话,“为什不让老爷给你钱,你心里没数吗?”
“二叔,你又去赌?”季达明头也不抬地冷笑,“看你是不想要命。”
季伟生坐在地上喘息:“二叔手痒……达明你看,就是这简单事儿,和孟泽没关系,和大光明也没关系。”
季达明在季伟生话音刚落瞬间,腾地站起来,脚踩在他肩头:“二叔,刚刚可没提到大光明,个字也没有提到。”
“那你说……”季达明慢慢靠坐在椅背里,“来季家祠堂偷东西,算大还是小呢?”
夜里刮来阵风,满院灯火都飘摇起来,季达明脸上火光忽明忽暗,映得他神情愈发阴沉。
林副警长抖得像个筛子:“这事儿……可大可小,全……全看您意思……”他哪里敢代替季达明拿主意,因为不论大小,都担待不起。
“二叔,您觉得呢?”季达明顾及水莲是女人,抬腿揣在季伟生面上,“这事儿是大,还是小?”
季伟生脸面丢到九霄云外:“小小小事……达明,咱可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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