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说过什?”季达明提到孟泽,态度就很强硬,任伊默怎撒娇都不松口,只问,“小默,你想要怎做?”
“季先生,不知道。”伊默回答得很诚实,“知道他做错事,你可以送他去警局,可以打他骂他,可若是让他继续流浪,心里总是不是滋味……”
“为什?”季达明放下碗,与伊默四目相对。
伊默被问住,结结巴巴地解释:“因为以前与他样……们……们起流浪……”
“可你没有做错事。”季达明亦不肯松口,“小默,你与他是不同。”
不仅伊默觉得香,季达明也觉得好吃,口咬下去,油汁里满是莲藕清甜,可他时时刻刻惦记着伊默胃,生怕这人吃太多嫌油腻。
“再吃半个。”伊默咬着藕夹不肯松口。
季达明不忍拒绝:“最后半个。”
伊默在他话音刚落瞬间就把整个藕夹咽进肚。
“小默。”季达明眉微微蹙起。
,“因为季先生会保护。”
季达明满意地点头,推门到亮处,李婶难得没有在厨房忙碌,桌上放着刚炸好藕夹。
“婶婶。”伊默从他怀里跳下来,“好香。”
李婶放下手中针线活,眼就瞥见伊默嘴角未擦净糖霜,责备地瞪着季达明:“少东家?”
季达明闻言将伊默拉回来,俯身吻去蜜糖。伊默有些难堪,埋头钻到他身后。
伊默眼神迷茫,勉勉强强认同他说法,季达明仍旧不放心,总觉得要出事,果然吃完饭,伊默偷偷摸摸端着半碗菜泡饭溜去柴房。
他既气闷又无奈,这世孟泽做事情还停留在钱财货物层面,没有威胁到任何人性命,所以伊默总有恻隐之心。季达明不会怪伊默,但他定要让伊默认清孟泽本性。
最好办法,就是让伊默亲眼看见他因为孟泽受伤。见血为
“季先生。”伊默亲他口。
季达明眉头松开来:“下不为例。”
“去煎药。”李婶看得无奈极。
“下回真不能胡闹。”季达明边揉伊默后颈,边说,“婶婶会生气。”
伊默吐吐舌头,放下筷子不再看藕夹,半晌忽然拽住季达明衣袖:“那个……那个孟泽……”
“不说你。”李婶忍不住笑起来,招呼他们吃藕夹。
“本来打算让陈五去抓螃蟹,不过这季节稍微早些,就光挖藕。”
季达明夹个给伊默:“小心烫。”
伊默吃饭终于有点像样,不再狼吞虎咽,听他话,吹吹才下嘴。
李婶在两片藕间夹猪肉馅儿,塞满以后裹上面汤,丢进滚滚油锅炸,只眨眼功夫,就成金灿灿藕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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