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把头埋得更低：“季先生，
做什
选择你都不会生气吗？”
“会。”季达明捏着伊默
下巴凑过去，“如果你选择会伤害到自己，就会生气。”他说完补充道，“很生气。”
伊默抬起眼皮惊慌地扫
季达明
眼。
“小默。”季达明放缓语气，“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伊默把头靠在他肩头竖起耳朵听。
“季先生，孟泽是不是又干坏事？”伊默失落地看窗边片枯黄落叶。
“嗯，他又去顾家干坏事。”季达明毫不隐瞒，“所以被送回来。”
伊默叹口气，搂着他脖子拼命摇头：“季先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
“与你无关。”季达明抬手去摸伊默脸颊，生怕摸着泪。
好在这回伊默没有哭：“那……怎办？”
达明并拢双手，眯起眼睛思索，“这说孟泽和大光明有关系？”
“知道……知道！”孟泽忽然蹦起来，“大光明事全知道！”
“嘿你说这人……”顾天胜闻言眼睛猛地瞪，撸起衣袖作势要打，“在家问得嘴皮子都磨破，他竟然跑你这儿不打自招！”
季达明扶额叹息，实在不愿意再见孟泽嘴脸，直接让陈五将人扔进柴房。而顾天胜办完事懒得走，季达明就将他留下吃午饭，自己先去卧房找伊默。
伊默趴在门缝边往外瞧，瞥见他身影，蹬蹬蹬蹿上床。
“从前有只装成羊狼，他和只真羊成朋友。”季达明揽住伊默腰，耐心地讲述，“第天，狼从羊圈里抓走只羊，第二天，狼又抓走只羊……最后，狼抓走把它当朋友羊……你明白在说什吗？”
伊默动动脚，捏住季达明手指头，下巴点下。
“说说看。”季达明暗自
“你说呢？”季达明低头认真问道，“小默，你想怎办？”
“……”伊默茫然地望着他，纠结得浑身发抖，最后竟主动贴上来亲口。
“亲也不行。”季达明坦然接受这个吻，“你得自己做选择。”
“如果……如果要季先生帮孟泽呢？”伊默不敢抬头，小心翼翼地商量。
季达明神情没什变化，只是眼神深沉下来：“小默，你想好？”
季达明揣着手在门口等会儿，推门时伊默已经装作睡着模样盖上被子。他也不揭穿，走过去捏住伊默脚踝揉揉。
伊默立刻蜷起身子笑：“痒。”
“不装？”季达明将伊默从被子里抱出来，看着对方身上属于自己衬衣，颇为满意，“下午带你去做衣裳。”
伊默裹着被子往他怀里钻，小脚丫探出来瞎晃。
季达明等伊默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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