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毁他。”
“你要碾碎你和他之间联系。”
……
幽暗封闭环境里,在咨询师不断重复过程中,每个字都深深烙印进虞熠之脑海里。
·
“你父母欠那多,作为他们唯孩子,你怎可以走出阴霾?”
你甚至连个朋友都不配拥有。
咨询师心中闪过恶毒念头,语气却很温柔。
“你对他好,那小舟怎办?”
小舟?
男人递过来杯水,看着虞熠之喝下。
简单交谈几句后,他说:“那就和以前样,继续催眠治疗。”
虞熠之颔首。
灯光变暗,男人静静等着那杯水起作用,然后让他盯着钟摆。
虞熠之意识在浑浑噩噩间浮沉。
离开别墅后,虞熠之驱车去个特殊地方。
每年到这个时候,他几乎会连续来做几次心理辅导。
虞熠之也清楚自己情绪反复无常。就是因为知道有问题,他才想去克服。
但和很多人样,感觉到状态出现问题时,他没有第时间告知家里人。虞熠之显然已经是常客,抵达后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咨询室。
“又得麻烦您。”室内环境和淡淡精油香味,都让他感觉到非常放松
别墅,花园。
“别扭秧歌。”管家喊林津渡去跑步机做运动。
“……”这叫探戈。
林津渡叹气往屋里走。
管家见状摇头,你有什好委屈?雇主每天督促自己情
虞熠之想到那个人为救自己而出事画面,手上青筋,bao起。
“个移情对象,怎能和小舟相提并论?”
“这是种情感上背叛。想要阻断这种背叛,只有掐灭源头。”
咨询师遍又遍给他下着心理暗示:
“你该憎恶让你背叛小舟人。”
“移情疗法是最有效,”咨询师不疾不徐声音落入耳,“最近有找到合适移情对象吗?”
“有个气质很像,但现在又不像……”
虞熠之无意识地开口,提起林津渡。
听着他断断续续地诉说,咨询师嘴角笑容逐渐沉下去,这明显是个变数。
他凝视虞熠之相貌,眼神会儿温柔,会儿又冷得可怕。虞熠之长相完美继承父母身上最优质部分。
最重要还是对面咨询师,虞熠之还在孤儿院时,对方就经常去那里做义工,免费给遭遇重大变故小孩子提供心理咨询。
所以成年后再次相遇,虞熠之对待这个人,有着天然信任感。
“最近好些吗?”说话男人戴着无框眼镜,鬓角微微泛白,整个人显得文质彬彬。
“好多。”
江舟刚死那年,最严重时候,他甚至只有靠注射药物才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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