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先回神:“只是生病……”
“养好身子再生。”封栖松眸色沉沉,强硬地为白鹤眠做好决定,“荀老先生,这孩子跟没缘分,不要也罢。”
“封二哥!”白鹤眠惊叫
荀老爷子哼哼两声,卖个关子:“想知道能不能要孩子?”
“想,”白鹤眠巴巴地插嘴,“荀老先生,想知道。”
“你们呀……”大概是他神情过于可怜,荀老爷子终于松口,“能是能,就是你要吃点苦头。”
荀老爷子剩下话还未说完,白鹤眠就开始拽封栖松手,用行动表示自己愤怒。
他能生呢!
这时候白鹤眠又黏着封栖松,他不肯伸手,怕挨针头。
封栖松忍着笑把他手按过去。
白鹤眠哆嗦,浑身紧绷,硬着头皮没把手缩回来,结果等半天,荀老爷子只是为他诊脉。
“哼。”荀老先生在封栖松热切注视下,冷着脸松开搭在白鹤眠手腕上手指。
“怎样?”封二爷忍不住问。
是几秒钟犹豫,白小少爷就明白封栖松意思。他挣脱腰间桎梏,扶着墙试图往病房外跑,封栖松自然不能由着他胡闹,伸手过去搀扶,谁料,白小少爷竟咋咋呼呼地躲。
他俩闹着闹着,把荀老爷子闹来。
荀老爷子刚哭完,人还是恍惚,见白鹤眠不好好躺在病床上,当即发怒:“封二爷,你俩干什呢?”
封栖松难得语塞,轻咳着将白鹤眠搂在身前:“荀老先生……”
“荀老先生,封二哥不想要孩子!”白鹤眠先嚷嚷起来。
“听荀老先生把话说完。”封栖松耐心地按住他。
荀老爷子说:“亏气血,孩子生下来,你怕是得大病场。”
“不行!”
“行!”
封栖松和白鹤眠同时开口。
荀老爷子不吭声,显然还在为他俩胡闹生气。
封栖松只好赔罪:“荀老先生,们不会再闹。”
“他闹就算,你怎也跟着胡来?”荀老爷子不客气地拍着封栖松肩膀,“封二爷,您也不想想,小少爷多大,您多大?”
趴在床边白鹤眠扑哧声笑。
“是错。”封栖松无奈地应下。
“鹤眠。”封栖松哭笑不得,费力地将他往病床上抱。
白鹤眠铁心要闹:“荀老先生!”
“好!”荀老爷子被他俩折腾得精疲力竭,把病房门关,大声说,“你们是医生,还是是医生?”
白鹤眠嚣张气焰瞬间熄灭,蔫巴,怂怂地躲在封栖松怀里,怕荀老爷子生气,直接给自己打针。
荀老先生快被白鹤眠气笑,他屁·股坐在病床边上,凶巴巴地对白小少爷说:“来,把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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