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就像是被戳痛处小猫咪,浑身毛都炸起来:“封二哥!”
封栖松低低地笑
“要什军令状……”白鹤眠嘀嘀咕咕,伸手摘朵梅花,放在掌心把玩,再塞到封栖松发间。
封栖松纵容地注视着他。
他又把花拿回来,转而别在耳朵上,笑眯眯地晃着头:“好看吗?”
“好看。”
白鹤眠不以为然。男人别朵花哪里会好看?封二哥逗他罢。
“好。”封栖松帮他把衣摆掸平,眉目柔和,“等剿匪……”
白鹤眠突然直起腰,惊慌地捂住封二哥嘴。
封栖松用眼神表示疑惑。
他拼命摇头:“别说,哥,千万别说。”
“……答应就好。”
裙摆。
屋春色止步于墨绿色裙摆。
封栖松沉默着将白鹤眠从床上抱起来,为他挑身灰蓝色长衫,又套上带着兔毛短袄。
白鹤眠小半张脸藏在毛茸茸衣领后,他偷偷撩起眼皮,像是第次见到封二爷样,打量男人藏在镜片后眼睛。
是他熟客呢。
阵风吹过,粉色梅花消失得无影无踪,白小少爷也从封栖松怀里跳下来。他牵着封二哥手,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少年心性使然,白鹤眠高兴就走得快些,拉着封栖松往前跑,跑几步,岔气,又缠着封二哥要抱。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封栖松再次将他打横抱起,颇为无奈。
小少爷皱着眉,疼得直抽气:“以前是什样子?”他自己都快记不得。
封栖松却记得清二楚:“你说……无论如何也不会嫁给,还说不要脸,娶自己弟媳。”
封栖松顺从地点点头,继而在白鹤眠将手移开时,安慰道:“没事。”
“不行。”白小少爷心有戚戚,“有些话是不能说,你不知道吗?”
“……又不是古时候,出兵前还要立军令状。”白鹤眠振振有词,“谁要听你保证?”
封栖松边笑,边推开屋门,抱着小少爷往院外走。千山难得机灵回,早就把院中下人赶走,如今跟在他们身后,时不时附和两句。
封栖松说:“要不单独给你立个军令状?”
“哥。”白鹤眠小声地唤着封栖松。
“嗯?”
“们重新办婚礼吧。”他抱住封二哥脖子,想起几个月前夜晚,他被关在漆黑卧房里,听着窗外敲锣打鼓,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人生将永远与另外个男人捆绑在起。
其实白鹤眠早就想和封二哥重新举办婚礼,这个念头萌生于他决心把“熟客”忘记时候。
那时,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喜欢不再是未曾谋面熟客,而是陪伴在身边封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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