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哀切切地盛开在封栖松怀里。
“你看啊,连你讨厌花魁都离不开你,你怎舍得不要?”白鹤眠舔着封栖松耳垂,轻声喘息,“如果你真要把送走,那以后白鹤眠永远都是花魁样子。”
“……你不讨厌那个,就当是死。”
他睫毛若即若离地扇过封栖松颈侧
他像是干燥柴火,被点燃,满耳都是噼里啪啦爆裂声。
屋檐上雪跌落下来,落个粉身碎骨下场。
白鹤眠说:“哥,早不是什小少爷,可也不是花魁。就算爱穿旗袍,也是你妻。”
“……你若真不要,可以不要过去有过熟客花魁,能不能别不要白鹤眠?”
他用赤·裸脚尖轻踩着地上衣服,布料尚带着他体温,温暖似水,与他结冰心恰恰相反。
“之前……之前他跟说。”白鹤眠回答带着浓重鼻音。
“你信?”
“起初是不信,可前段时间翻封家账簿,洋楼确出自他名下。”他心灰意冷,越说越难过,连眼神都逐渐空洞起来。
白小少爷经历过事情不少,爹娘惨死、家道中落,哪样不让他肝肠寸断?可他偏偏想不到,日后自己还要夹在封家两兄弟间,忍受椎心之痛。
“账簿……”封栖松把戴着手套手递到白鹤眠唇边,想要抚摸他湿软唇,但他主动咬住角,帮封二哥把手套咬下来。
“白鹤眠喜欢你,不喜欢熟客。”他磕磕巴巴地说,“你讨厌做花魁白鹤眠……也讨厌好不好?”
“……可就连你讨厌花魁也喜欢你。”白鹤眠步步靠近坐在床上封栖松,冰冷手攀上封二哥腿,指尖勾勒出那个熟悉弧度。
他宛如条冻僵蛇,缠上封栖松,双腿从裙摆中荡出来,腿根上纹路永远那引人遐想。
“鹤眠,”封栖松锋利眉皱起来,掌心覆盖上去,“别闹。”
“没闹。”白鹤眠黯然地笑笑,他把裙摆狠狠拉起来,露出修长双腿,也露出后腰上牡丹花。
封栖松眼神微动:“鹤眠,你先看看信。”
“不看!”白鹤眠反应堪称激烈,恨不能将信股脑全丢出窗外。
他胸脯剧烈起伏,伸出小手捂住封栖松嘴,不管不顾地挣扎。他把封栖松从身上推开,扑到衣柜边,拽身旗袍出来,在封二爷震惊目光里,将身上厚实短袄撕扯下来,哆哆嗦嗦地套上单薄裙子。
白鹤眠倚着柜门,脊背贴着冰凉镜子,满胳膊都是鸡皮疙瘩,很快又麻木。
他把烟杆取出来,仓皇点火,迫不及待地吸口,让滚烫烟雾在胸腔里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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