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云端跌进过泥潭,早已忘记幼时肆意妄为,他把自己藏在“小少爷”躯壳里,实际上还是那个家道中落、无家可归少年。
“放松点,帮你。”封栖松把他反压在门上。
“哥,你是不是放心不下?”白鹤眠乖
小火苗在倔强地燃烧。
封栖松敏锐地察觉出白鹤眠情绪不对,可他不说,又迅速恢复正常,反倒让人不知从何问起。
“你怎这乖啊?”封栖松用力咬口白小少爷下唇。
白鹤眠水汪汪眸子晃晃,不仅不喊疼,还伸出舌头去舔封栖松嘴角。
封栖松听见心底深沉又满足叹息声。
他委屈,也气恼,因为着陈北斗道,也为突然出现记忆片段。
“哥,你为什出国?”白鹤眠挂在封栖松身上,每寸肌肤都在燃烧,他快烧得理智全无,眼泪却始终压在眼底,不肯流出来。
“哥,你是不是……是不是为什人?”白小少爷边喘,边胡乱撕扯着封栖松西装,“你爱过别人,你爱过别人!”
封栖松好笑地捉住他乱动手,拉到唇边亲吻:“胡说些什?”
白鹤眠垂眸不语,胸脯起起伏伏,眼瞧着真生气。
双腿。
“嗯?”封栖松略微惊,又纵容地笑。
白鹤眠头疼欲裂,不知回忆中画面是现实还是臆想:“哥。”
他倒抽口凉气:“哥,你疼疼。”
封栖松顺势托住他屁·股:“还敢不敢个人来参加陈北斗宴席?”
“鹤眠,跟闹闹是可以。”
他哼哼两声,没听进心里去。
白鹤眠看起来是个嚣张跋扈小少爷,言谈举止间满是富贵人家养出娇气,但是他闹,向来有分寸。
白鹤眠谨慎地守着底线,只闹无伤大雅,不闹伤感情。他像只无家可归小野猫,找到容身之地后,生怕被赶出去,喵喵地对着封栖松叫。
封栖松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把白鹤眠惯得无法无天,此刻方才意识到,白小少爷比任何人都要冷静。
可他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理由。
他自个儿有过熟客,哪有资格管封二爷?
再说,封栖松心里有人年月,他成天翻墙上树,滚得跟个泥猴似,封二哥就算在国内,也不可能看上他。
他们之间隔着七年漫长光阴呢。
“哥。”白鹤眠自安慰番,平静,他仰起头,费力地往封栖松怀里拱,拱无可拱,才“啊”声。
“不……不敢。”
“知道自己喝什吗?”
白鹤眠摇头。
“加料酒。”封栖松与他额头相抵,怜爱地磨蹭,“有你受。”
白小少爷还不明白封二哥话里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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