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半,他忽然捏紧座椅边把手。
陈北斗办是西洋式寿宴,下人全穿着黑色西装礼服,白鹤眠不经意间瞥,好像看见心心念念那道身影。
封二哥……也来?
”
那人扭头,原要发怒,认清他身份,又讪讪地让开。
白鹤眠叼住烟杆,走到仅次于首位座位旁,并不急于坐下,而是手撑着椅子,懒洋洋地环顾四周,享受着客人们或惊诧、或探寻视线,然后在陈北斗走进客厅刹那,跷着二郎腿,坦坦荡荡地落座。
他是白家小少爷,封栖松“遗孀”,在座,没几个来头比他大。
当然也有不服,白鹤眠半合着眼睛,个目光扫过去,对方就先蔫儿,完全不敢跟他对视。
他如此明艳,又如此骄纵,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接近戾气,倒真像是门前是非多“寡夫”。
然而实际上,白小少爷抽完烟,用毛茸茸衣袖挡住嘴,拼命叫千山:“你看那个人,像不像封二哥?”
千山憋笑:“小少爷,您看错,二爷怎可能来这儿呢?”
对啊,封栖松是假死,出现在哪里,都不会出现在陈北斗洋楼里。
“也知道他不会来。”白鹤眠垂头丧气地嘀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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