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封栖松稀奇地抱住他,半是心疼,半是揶揄,以为他还在想床上事,“真弄疼你?”
白鹤眠狠狠地点头,小声嘀咕:“疼,封二哥,真疼。”
是心疼啊。
白小少爷去赴宴事情就这敲定下来,千山心不甘情不愿地去陈家回话。半日后,脸色阴沉地带回来箱子衣服。
“给?”白鹤眠揣着手,绕着箱子走走停停。
无非是看上白鹤眠,想借着过寿名头亲芳泽罢。如此卑劣伎俩,换旁人,或许做不出来,但对陈北斗而言,实在是家常便饭。
“要去吗?”封栖松问。
“要去。”白鹤眠出人意料地坚持,“若不去,白白落人口实,陈北斗还有借口向封家发难。”
“……不过是个寿宴,在那多人面前,他不能把怎样。”
“鹤眠,”封栖松不赞同地皱眉,强硬地将他拉到怀里,按坐在腿上,“别胡闹。”
鹤眠只有对封栖松更好,才能勉勉强强抵消掉心里头愧疚。
他又在院中坐几刻钟,然后溜溜达达地回到卧房。
封栖松和千山已经说好半天话,见白小少爷回来,自然地牵住他手:“去哪儿?手这样冷。”
“就在外面坐着呢。”白鹤眠注意到书桌上请柬,偏头去看,“谁家要办喜事?”
“不是喜事。”封栖松冷笑,“是陈北斗过寿,请你去喝酒。”
“那个老浑蛋竟然还想给小少爷送首饰!”千山快气疯,“说咱家小少爷在丧期,什都不戴,他才作罢,可这箱衣服推不掉,待会儿就拿去烧掉!”
“为什不要?”白鹤眠把箱子费力地打开,只见里头花花绿绿,全是做
封栖松大部分时间都是温和,可旦触碰到底线,就会变得格外强势,从语气到姿态,都弥漫着不容置喙气势。
白鹤眠垂下眼帘,将衣衫下摆褶皱抚平,心平气和地说:“要去。”
他当然知道,就算不去,封栖松也有无数种方法解决掉寿宴危机,可他想为封二哥分忧。
“再说,家里不还有陈家眼线吗?不去,陈北斗必定起疑,你假死就没有意义。”
封栖松想要拒绝话,在接触到白鹤眠透着哀求目光时,全咽回去。
“陈北斗过寿?”白鹤眠想到灵堂上陈北斗赤·裸裸目光,猛地打个寒战。
千山在旁嘀咕:“儿子死才多久,他就有心情过寿?”
“记得梁太太打牌时候提过嘴,说他娶新姨太太。”白鹤眠喃喃自语,“难不成新姨太太已经有身孕,他才有心思过寿?”
封栖松但笑不语。
别人想不出缘由,他还猜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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