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乖乖地应下,敲门喊:“温小姐,白小少爷来。”
似是有好几秒钟迟疑,房门才被从内推开。
温小姐做足姿态,匆匆走出来迎他:“是该打,来封家之前应该先通报白小少爷声。”
封家家产是白鹤眠,温小姐忘他们之间不愉快,谄媚地扶住白鹤眠小臂:“白少爷有时间,也去那儿玩玩。”
“找你玩?”白鹤眠不动声色地将手臂抽回来,迈步走进正厅,没有见到封卧柏,心头跳,“怕是不方便吧。”
“感情?”封卧柏咀嚼着这两个字,脸上绽放出要哭不哭笑容,“你写信给报社时候,怎不想想们之间感情?”
“三爷……”
“闭嘴!”封老三猛地声怒吼,拿枪手抖得越发厉害,“……杀过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温小姐脸色彻彻底底地白。
千钧发之际,门外传来下人声音:“白小少爷,三爷在里头呢。”
账?”温小姐慢慢从椅子里站起来,手镯磕在桌旁,发出清脆嗡鸣。
她巧笑倩兮:“来时便已猜到您会如此。”
“你做什?”封卧柏瞬间警觉。
“没什。”温小姐拿出帕子,掩住唇角得意之色,“不过是把您当年做过事情写下来,寄到报社去罢。”
“你……!”彻骨寒意从封卧柏心底迸发出来,他怔怔地望着温小姐,下意识地将半掩门关上。
“有什不方便?又不是第天认识。”温小姐见他左顾右盼,心领神会,“三爷刚刚还在呢,后来好像是有
如同丢进湖水石子,触即发局势瞬间得到缓解,封卧柏脱力地倚靠着门,温小姐如蒙大赦,跌进座椅里抚着心口喘息。
他们心照不宣秘密再次沉入无声旋涡。
白鹤眠尚不知道屋内发生事情,他站在院前,蹙眉打量紧闭房门:“还有谁在里面?”
下人是千山留下,有问必答:“温小姐。”
“温小姐?”白鹤眠语气带上丝玩味,“和温小姐是旧识,你代进去通报声。”
封老三颤声道:“温小姐,你不要开玩笑。”他手按在腰后。
“……什都干得出来。”封卧柏佝偻着身子,差点握不住别在腰后枪,手指发抖,却又像是握住最后根救命稻草。
温小姐察觉到异样,神情紧绷:“三爷,你要是杀,信就真寄到报社去!”
封卧柏神经质地摇头。
“你放过,就把信要回来。”温小姐毕竟要命,见封老三真掏出枪,也慌,“三爷……三爷,钱事好说,们认识这些年,你……你对难道没有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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