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鹤眠急不可耐地踮起脚尖,试图亲吻封栖松干涩唇。
但是他再次被推开。
封栖松端着桌上茶
他大惊失色,睫上未干泪扑簌簌落下来。
“你……”封栖松扶着桌子,干涩道,“你出去。”
“不出去!”白鹤眠尖着嗓子叫。
“只要鹤眠。”封栖松也提高嗓音,低头痛苦地喃喃,“只要鹤眠,除他……除他……谁都不要。”
白鹤眠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他在个被仙人倒迷晕男人身上看见个冷静到极致灵魂。
白鹤眠看见两条年代久远伤疤,也看见肌肉线条流畅腰腹,他伸手迫不及待地抚摸,然后满意地眯起眼睛。
他迷迷糊糊地思考着封栖松说话,意识到陈北斗看上自己。
他当然晓得,从陈北斗目光变得黏稠且令人作呕开始,他就明白,陈副司令变成第二个陈月夜,对他起歪心思。
白鹤眠心里喜,勾住封二爷脖子,凑过去:“封二哥,你是不是吃醋?”
这世间动情男子对待爱人,如同猛兽守护伴侣,爱意等同于占有欲。
白鹤眠打个哭嗝,低头摸摸。
“鹤眠。”封栖松隐忍着按住他手腕。
白鹤眠破涕为笑:“还能硬,你是不是不用死?”
这不知道哪儿来歪理同样逗乐封栖松,他把白小少爷抱在怀里,走到床边:“嗯,不用死。”
“陈北斗到底给你下什药?”
封栖松要他,只要他。
就算没神志,也怕背叛他。
“封二哥……是啊。”白鹤眠扯开衣扣,边往封栖松身旁走,边脱衣服。
他脱得飞快,外套、里衣、小裤……最后哆哆嗦嗦地抱住封栖松腰:“封二哥,是,是鹤眠。”
“鹤眠?”封栖松眼里血丝更多。
“还用问?”果不其然,封栖松不轻不重地咬住他下唇,“你是。”
白鹤眠激动得腰软,躺在床上喘息。
天时地利人和,今夜是他们良宵。
谁承想,已经被欲火点燃封二爷突然起身,将他往床边推,然后决然地转身。
“封二哥?”白鹤眠欲·望被掐死在那道决绝背影里。
“仙人倒。”
“啊……”白鹤眠怔住,又恍然大悟,“仙人倒,仙人倒……怪不得,可是他为什给你下仙人倒?”
当过花魁白小少爷自然知晓仙人倒药效。有时客人看上舞男歌女并不愿意卖身,便会被下药,仙人倒是其中药效最强。
“还不是因为你?”封栖松已经快忍耐不住,随手将衣衫脱下来。
封栖松看着斯文,藏在衣衫下躯体却充满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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