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二哥已经死,没人能识破他谎言,封卧柏阴暗地想。
更何况当年封栖松怕事情败露,让白小少爷陷入危险境地,洋楼确确是以封卧柏名义买。
封卧柏越想,越觉得自己这着棋走得高明,得意地点着自己心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鹤眠:“是,是!白鹤眠啊,封老三在你身上花那多钱,如今就换来你恩将仇报?”
“……你可真是个没良心混蛋!”
骂抢你们封家财产,而是该担心担心自己未来怎过!”
封老二“死”,他们肯定要分家,白鹤眠得封家大部分产业,封卧柏只能灰溜溜地从封宅里滚出去。
封老三原本想吼上句“你别欺人太甚”,可看见东厢房残破门,再次心虚。他咽着唾沫,从散漫神志里寻出丝畏惧,哆嗦着后退几步。
封顷竹死,封栖松也死。
封家只剩他。
封卧柏被风吹得个激灵,瞪着白鹤眠,用干涩嗓音问:“你知道以前那些信,都是谁给你写吗?”
“三爷,您……”千山忍不住插嘴。
封卧柏声怒吼:“你他妈也敢管?”
千山噎住。
“白鹤眠,你给听好。”封卧柏恶劣地勾起唇角,“既然二哥把家产都给你,你就去查查,咱家谁名下多栋洋楼,谁往金陵城鼎鼎有名白小少爷身上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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