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承想,关系撇得过清,封栖松心底又冒火。
封二爷暗暗冷笑。
总是这样,白小少爷总是这样。
以前在信中有多情意绵绵,今日就有多薄情寡义。
“呵。”封栖松捏住白鹤眠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眼睛,“真?”
白鹤眠捣捣西瓜,斜封栖松眼:“谁说没爱过?”
就算没爱过,他也不能丢面子。
“说说看。”封栖松又去捏他鼻梁。
白鹤眠没躲,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封二哥:“封二哥不是知道吗?”
他意有所指:“那个熟客。”
“嗯?”他忙着吃西瓜,无暇抬头。
封栖松将手轻轻按在白鹤眠后颈边上,迟疑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上过人?”
小小勺子从他手中落下,溅出摊西瓜汁。
爱不爱,白鹤眠从未考虑过。
或者说,他考虑过,却没考虑出什有意义结果。
地靠着封二爷胳膊,封二爷瞧他,他就勾唇笑。
也不知在笑什,眼神带着钩子,直往封栖松心尖上钩。
封栖松忍又忍,还是没忍住,低头把他唇角西瓜汁舔。
白鹤眠已经知道封二哥喜欢自己,对这种比较亲密行为有定接受能力,只不过他还是象征性地躲下,然后把西瓜塞到封栖松怀里。
“不吃?”
“真。”白鹤眠嘴里还含着西瓜,含含糊糊地应,被捏下巴也不知道生气,还往前凑凑,对着封二哥露出个腮帮子鼓
全金陵人都知道白鹤眠曾经被人包过,这不是什秘密,他也没想隐瞒。
封栖松目光幽暗几分:“你爱他?”
“爱……”白鹤眠个“爱”字刚说出口,就觉得周身发寒,怀里西瓜也不好吃,连忙改口,“爱不爱,现在说有什意义?”
“跟你,自然不会再和过去相好纠缠。”
白小少爷不知道自己旧相好就是封二爷左手,关系撇得特别清。
他对曾经包养过他熟客,谈得上爱吗?
兴许是吧。
白鹤眠犯愁地蹙眉。
他过去接到熟客信,会心跳加速,会觉得遇上知己,会因为两封信间隔时间太长,辗转难眠。
可嫁给封二哥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想起过熟客。
“你挖下来吃完。”白鹤眠果真少爷脾气,看人下菜碟,家里落魄时候,什没吃过?封二爷回来,反倒骄矜起来。
封栖松惯着他,又挖几块。
白鹤眠吃着西瓜,脑袋靠着封二哥肩膀,点点,像小小团啄米鸟。
如果不是觉得亲近,没人会这般毫无顾忌。
封栖松心中微动,总觉得白小少爷待自己跟以前不样:“鹤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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