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烫得直吸气,晃着脑袋蹭开封栖松衣扣,嗅着嗅着,竟把封二哥衬衫扒开。
蜜色胸膛刚露出来,白鹤眠就被封栖松推开。
封二爷哭笑不得地扯过衬衫,把白小少爷按在床上:“睡觉!”
他眨眨眼,理智回笼:“封二哥。”
“嗯?”
不是怕伤口感染,而是怕血腥气惊到白鹤眠。
封栖松擦完,穿长裤,把双腿遮得严严实实,趁着夜色推开卧房门。
坐在床边打瞌睡白鹤眠个激灵,差点摔下来,他抱着枕头,迷茫地望着房门,待看清来人,软着嗓子唤声:“封二哥。”语气里有自己都没察觉委屈。
“嗯,是。”封栖松反手将房门关上,走到床边,扶住白鹤眠腰,“怎还不睡?”
“等你。”他见到封栖松,心中紧绷弦就松下来,“怕你不回来。”
锅上蚂蚁,“这就去找荀老爷子,让他来帮您看看。”
“不许去。”封栖松挑眉低呵,“现在是什时候,你不知道吗?刚对外宣布腿伤痊愈,你半夜就把荀老爷子接进封宅,是怕他们不知道还没好吗?”
“可是……”
“去吧,答应鹤眠要陪他,去迟,他会生气。”封栖松扶着墙缓缓,很快定下心神,换身衣服,准备洗澡时候,千山却死活不肯让封二爷下水。
千山心横:“您要是真洗,就给您跪下。”
“要看看你腿。”
“睡吧,腿有什好看?”封栖松移开视线,“不早,再不睡,明早起不来。”
“本来也不用早起。”白鹤眠精神不少,眼见封二哥掀开被子把腿遮起来,他立刻蹿过去,钻到被子底下,拼命往封栖松双腿边拱。
封栖松忍笑瞧着被子被拱起
“怎会呢?”封栖松失笑,拿走白鹤眠怀里枕头。
昏黄灯光照亮封栖松冷峻眉眼,白鹤眠往前靠靠,又闻到淡淡檀香。
他稀里糊涂地想,封二哥不像是信佛人,身上怎总有股却尘事味道?
他想起空无人东厢房,隐约有点模糊猜测。
“封二哥……”可惜白鹤眠太困顿,脑袋歪,鼻尖就撞在封栖松胸口上。
“……二爷,您腿哪里能泡水?您淋雨,还跪半宿,再泡澡,这双腿就真废!”
“可不能带着身血腥气去见鹤眠。”封栖松脱上衣,隔着屏风与千山讲话,“吓到他怎办?”
“二爷,您腿不行,才真会吓到白小少爷!”
“罢,擦擦。”封栖松总算妥协。
他脱光衣服,拿着帕子,从结实臂膀擦到精壮腰,最后蹙眉将膝盖边血迹仔仔细细擦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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