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只是咱们家三爷年纪小,爱玩儿,时常跑出去,至于跑到哪儿,们还真不知道。”
“封二哥也不管管他?”
“想管也管不住。”千山说是事实,“咱们二爷不是出去念好些年书吗?回来以后和三爷关系说亲近,自然是亲近,可到底隔几年。”
这道理,白鹤眠懂。
小孩子记性不好,别管先前有多亲近,稍分离,再想恢复到从前关系可就难。
更何况封栖松回国没多久,封家就招祸事,他就算有心跟封卧柏亲近,也没那个机会与时间。
“白小少爷,跟您说句掏心窝子话。”千山见白鹤眠直没吭声,忍不住冒上点私心,“三爷虽然生在封家,也摸过枪,可他胆子小,大爷在世时就瞧出来他不是当家料,所以才同意咱二爷出去念书,为就是咱封家后继有人。”
“哟,你说这话,不怕封三爷生气?”白鹤眠哪里听不出千山这是在为二爷说好话呢?
他似笑非笑地把手里折扇砸过去:“放心吧,对封三爷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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