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气笑:“封家怎说也是名门世家,竟也玩文字游戏欺负人。”
封老二但笑不语,由着白鹤眠气势汹汹地骂顿,等他累才解释:“怎会让你当小工?”
白鹤眠刚松口气,就听封二爷接句:“当小工,这间洞房岂不是白费?”
“您还要嫁人?”他不由自主提高嗓音,腰杆也挺直,腰狠狠往下沉几下表示不满,“强扭
如果方才他把衣摆直撩到胸口,露出刺青全貌,封二爷是不是就发现不他小动作?
奈何现在后悔为时晚矣,白鹤眠试着抽回自己手,却发现封老二抓得极用力,他完全没有挣脱可能,心不由往下沉截:“二爷,您什意思?!”
“是您弟弟未婚夫,就算亲事黄,也曾经……曾经是你……”
白鹤眠话说半,就被封二爷打断:“你刚刚不是说,是你客人吗?”
他时语塞。
“牡丹?”封二爷像是听到什有意思事情,低低地笑起来。
白鹤眠这才发现封老二笑时候很温柔,藏在镜片后眼睛也没有刀锋般寒芒,那点揉进皮肉泪痣也格外好看。
他愣愣地看几眼,不小心将事实说出来:“蛇盘牡丹,富贵百年。”
白家落魄伊始,娇生惯养白小少爷吃尽苦头,也受够冷嘲热讽,于是他找人在身上文蛇盘牡丹——爹娘给富贵不在,自己挣也行。
“蛇呢?”封二爷顺着白鹤眠话问下去,贴在腿侧手也沿着牡丹花纹路往深处摸。
那是为抢钥匙胡编借口,如何能当成真话?
但是说出去话如同泼出去水,收不回来,白鹤眠脸色阵青阵白,在封二爷怀里如坐针毡。
封老二不知何时扣住他腰,那条胳膊极难挣脱,白鹤眠扭十来下,累得气喘吁吁,仍旧好端端地坐在男人腿上:“您到底什意思?”
“既然以前有过婚约,你就是们封家人。”封二爷逗猫似逗弄白鹤眠,让他挣开些,再重新抱住,“就算不嫁给老三,也不能悔婚。”
白鹤眠时糊涂:“纸婚书而已,难不成您要卖身给封家做小工?”
他还没醒过神,乖乖呢喃:“在胸口。”
那是条细小蛇,盘着花径,藏在飘落花瓣下。
封老二目光闪闪,视线落在白鹤眠平坦胸口,想象单薄布料下藏着怎样美景。
“蛇盘牡丹……”封二爷垂下眼帘,仔细回味着这个词,继而轻而易举逮住白鹤眠乱动手,“好寓意。”
被制住白鹤眠脸色白几分,他指尖已经触碰到冰冷钥匙,就差那点,就差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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