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门,在等待回应短暂时间内,吐出大口气。
不久后,门无声无息地开启,连脚步
「之后要出去趟。可不可以帮忙跟雪之下说,舞会按照修正案筹办?要怎讲交给你决定。」
「喔……好,知道……」
在不明就里情况下回答,平冢老师「嗯」地点头,用眼神催促动作快。好吧,确实该快点。离舞会举办时间所剩无几,必须尽速传达决定事项。
从座位上起身,坐在对面雪之下母亲朝微笑。
「比企谷同学,下次见。」
假装拨起浏海,擦掉额头汗水,试图将沉著冷静形象维持到最后。白衬衫因为冷汗关系黏在身上,喉咙乾到不行,光呼吸都觉得痛。
在旁人眼中,这段对话只是在自介绍,提及过去发生事。名字、对话内容本身,都没有意义。
因此,由听者自己赋予意义即可。
雪之下母亲笑会儿,「喀」声合上扇子,收起笑容。
「这个嘛……家长那边,就由去谈吧。可以话,希望老师也陪同。」
「托您福,彻底痊愈。甚至比之前更强壮呢。可以在舞会上看到跳舞喔。」
当场用双腿随便表演段舞给她看,鞋子踩出哒哒哒声音。雪之下母亲以手掩嘴,「哎呀」声,咯咯笑著。
「没礼貌。」
平冢老师拍下腿,才停止笑闹。自己当小丑模样令感到厌恶,拚命将差点脱口而出深深叹息克制住。
雪之下母亲依然带著笑容,眯起眼睛,低声说道:
「哈哈哈……那失陪。」
乾笑著打马虎眼,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点头致意,离开接待室。
可以话,真不想再见到她……
╳╳╳
静静地独自走在黄昏校舍内。不久后,抵达学生会办公室。
「只要您列出日期,可以调整行程。」
呆呆听著两位大人谈论公事,疲劳感瞬间涌上。可能是紧绷神经突然断裂,下意识地仰望天花板,大叹口气,在旁边发愣。
「比企谷,能麻烦你件事吗?」
「是,是。」
突然被叫到,急忙挺直背脊。她们好像在恍神期间谈许多。平冢老师整理好文件,准备离开。偷瞄对面,雪之下母亲也已经准备回去。
「……好胆量。」
在她冰冷目光打量下,有种被盯上、身体就开始冻结感觉。彷佛能看穿切双眼,甚至令反胃。
可是,她眼神突然放松下来。雪之下母亲打开扇子,遮住嘴角,轻轻对露出笑容。这抹笑容天真烂漫到让产生这才是她本性错觉。
「挺能干嘛。」
「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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