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讲法好像上班族。」
他语气有点像在开玩笑。可是,这说或许是对。
至今以来,立场都是这样。工作以委托或谘询形式落到头上,往往会伴随问题课题难题,而则在能力范围内予以解决。这跟本人意志不太有关。因为这是工作──习惯性地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因此,回应也参杂几分自虐。
「对吧?听说出社会以后更辛苦。那也太可怕吧?死都不想出去工作。」
「是吗……有点可惜。」
没有新生加入,代表侍奉社不久后就会消失吧。重新意识到这个理所当然事实。踏出步,走到户冢前面,藉以藏起自己表情,再刻意疲惫似叹口气。
「也觉得很可惜……真想像个学长,对学弟说次『累人不是只有你,大家都是这样走过来』,或『连这里都待不住话,你到哪里都待不下去』……」
「好、好讨厌学长……」
感觉得到背后户冢露出些许苦笑。
拿来用。结果,语文程度瞬间归零只能用感动得泛泪眼神凝视他。无须任何言语……然而,户冢大概觉得不说话,直盯著自己看很奇怪,他疑惑地歪过头,抬起视线看过来。
「你们要怎招新生?」
「啊?」
被问到意料外问题,再加上不小心看得恍神,导致发出错愕声音。户冢似乎觉得自己表达得不够清楚,比手画脚地补充说明。
「侍奉社也算是社团嘛。没有新生加入话,你们要怎办?」
们聊著聊著,来到教室后,彼此轻轻挥手,走向自己座位。
托暖气福,教室比走廊温暖些:室内弥漫著股闲适气氛。相较于门边得承受从门缝钻入寒风,靠窗座位则享受得到电暖器,使这区学生大多懒洋洋。坐在前排靠窗座位川崎沙希甚至撑著脸闭起眼睛,看起来像在打瞌睡。
至于后排靠窗座位
「啊,不是要说这个!意思是,侍奉社是很棒社团,希望它维持下去……」
户冢追上来,与并肩而行。他抬头看过来视线中,蕴含对担忧。
「……哎,要看社长和顾问怎决定啰。是打杂,没有决定权。」
所以,讲出百分之百实话。
户冢轻笑著说:
虽然对侍奉社是否为社团这点存疑,还是思考起户冢话。
「不晓得耶……这个打杂不会知道。再说,连这个社团是怎创立都不知道……当初是被绑架监禁然后威胁入社。」
「啊哈哈,这样啊……」
「所以,可能不会有新人加入吧。」
原本面露苦笑户冢听到这里,默默地垂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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