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笑容,饮尽杯中酒后,换上严肃眼神看向雪之下。
「不过,最好做好暂时不会回到这里心理准备。」
「……想也是。」
「咦?」
由比滨发出错愕声音,阳乃苦笑著说:
所以,尽管知道这样太多事,还是忍不住插嘴。
「……请问,具体上要怎帮?」
「母亲八成不会轻易改变方针,花时间跟她好好谈还是少不吧?所以,会找时机帮你说几句话。」
阳乃回答时,还调皮地眨眨眼。确实如她所言,雪之下母亲不太可能轻易改变意见。尽管没深入聊过她母亲,也跟对方不熟,凭之前在旁边听她跟雪之下交谈,便想像得到这点。根据个人极为主观印象,雪之下母亲是不需要他人意见类型。
那个人在对自己女儿说话时,有种其实是在说给自己听感觉。若她们平常对话就是那样,雪之下自己跟她谈,大概也不会有什结果。
地点头。阳乃依旧用不带温度眼神,像打分数似看著她好段时间。即使如此,雪之下仍然不为所动。最后,阳乃轻轻叹口气。
「好吧。总算像样点。」
这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接著,阳乃又拿起酒杯,口气喝完剩下香槟,将酒杯举到眼前。
无从得知阳乃眼前弧形玻璃,映照出什景物,只看见杯口滑落滴水滴。
她满意地看著,微微点下头。
「母亲就是因为担心雪乃,才会叫来这里。既然雪乃回去,她怎会轻易放人呢?」
讲白就是监视。
不,也许该用「管理」形容。好吧,雪之下还没成年,要说这做理所当然也没错。有确实监护子女才叫监护人。
「先把行李整理好。还有,记得跟母亲说声。你突然回去,家里也需要做
这种顽固感觉,很接近刚认识时雪之下;乍看之下在听人说话,实则没听进去模样,则跟阳乃重叠。该说不愧是母女吗?
既然如此,身为姐姐阳乃,应该比较擅长跟母亲打交道。她协助或许确实有其意义。
才想到这里,阳乃忽然笑出来。
「虽然这说,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用啦。」
阳乃对自己上秒说话笑置之,接著拿起酒瓶,把剩余酒统统倒进杯子。完全搞不懂这个人到底可不可靠……
「明白你想表达意思。既然你是认真,也会帮忙。」
「……帮忙?」
雪之下讶异地看著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话。阳乃笑咪咪地回应。
「对。」
她用短短个字肯定,雪之下却仍然面色凝重。也样。只要稍微解雪之下阳乃为人,便不可能对她话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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