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沙发旁边桌,跟著看过去。那里摆著个像炸义大利面物品。由比滨房间也有类似东西。印象中,那好像是室内芳香剂。
仔细看,像百力滋饼乾木棒插在瓶子里,底下装著大量类似药水液体。
炸义大利面把液体吸上来,散发出香味,大概是刚才闻到气味来源吧。
淡淡花香。甘甜华丽,又有种优雅感觉。
但本来应该会让人冷静下来香味,却散发出危险气息。
「喔,很会顶嘴嘛。」
阳乃揪住耳朵。不久前在室外冻到发痛耳朵受到新刺激,不、不要啊!人家耳朵很敏感!而且你呼出来气有股淡淡酒味,洗发精也香得要命,真快受不!电梯里为什会残留这香味道?
「不只想喝酒,还想找点东西吃。」
这句话音量大概是别人是否听见都无所谓。还在烦恼该不该回答她,电梯便抵达雪之下住楼层。
╳╳╳
很好,看到她这副模样还满意外。
电梯好不容易回来,但狭小空间又令人局促不安。除脸开心阳乃,们只是盯著不断增加楼层数字。随著电梯上升,重力跟沉默起沉甸甸地压到肩上。
或许是在意这尴尬气氛,由比滨向阳乃搭话:
「你刚刚在家喝酒吗?」
「嗯~~不是不是,在外面喝,然后回来冲澡清醒下……喝完酒不是会想吃甜食吗?」
当时没有闻到异物感窜入鼻间,房内气氛彰显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雪之下阳乃出现,留下些微影响。
原来,这就是异样感真相吗。
这股香气实在不符合雪之下形象,所以才会在意。这瓶芳香剂大概是阳乃带来。个人对雪之下印象,比较偏带有清洁感和清凉感薄荷或肥皂香。
雪之下本人好像也不太喜欢这股香味,微微皱起眉头。她像是私人领域被侵犯猫,看芳香剂好几眼,但还是转往厨房
雪之下转动门把后,行人陆续踏入玄关。
雪之下家格局大概是3LDK。之前来时候只待在客厅,但这栋屋子其实颇为宽敞,还记得从走廊上能看见主卧室房门。
不过总觉得,这里跟上次来时候有点不样。
从玄关到走廊、到客厅,举目所及皆整理得乾净整齐,装潢也没改变。
只有雪之下发现这股异样感来源。
阳乃用视线询问「你说对不对?」
「呃,怎知道……」
就算她讲得副理所当然,们还没成年,怎会知道……阳乃似乎也想到这点,歪过头说:
「对喔。算,等你们到那个年纪就会懂。」
「副烦人大学生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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