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发语。
雪之下眼眶泛红,嘴唇微微颤抖,由比滨眼神温柔,轻轻点头,等待下句话。
「不。」
为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往前踏出步。听到提高音量这说道,雪之下脸讶异地看过来。
「不接受这个提议。雪之下问题应该由雪之下自己解决。」
握紧拳头,定晴注视着眼前由比滨。由比滨也紧闭双唇,用过去未见认真神情看着。
由比滨结衣是温柔女孩——这只是单方面认定。
由比滨温柔地看着咬紧牙关,无法回答。然后,她轻轻拉起站在旁边雪之下手。
「小雪乃,这样行吗?」
由比滨用对小孩说话口吻问道。被她这问,雪之下肩膀抖下。
「……」
她别开视线,不敢看向由比滨,但还是用细微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口,努力试着回答问题。
来遇到什样状况,都绝对不可能成立等式,唯独答案不会改变——这就是她意思。如同不存在般快乐时光,将永远持续下去。
「你们觉得呢?」
「这个嘛…………」
被由比滨这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直接从结论倒推回去,就算在方程式上动点手脚,或是捏造证明,最终仍然会导出这个答案。虽然照理来说,这是办不到事,但如果有让人言听计从强制力——不,应该说是赎罪券,就有办法实现这个愿望。
雪之下雪乃是坚强女孩——只是把自己理想强加在她身上。
长期下来,直这催眠自己,安于这样切。不过,也正因如此,才不能把切责任都丢给她们。不能用那份温柔当避风港,也不能用谎言回报那份温柔。
因为由比滨结衣是温柔女孩,雪之下雪乃是坚强女孩。
「……再说,这只不过是欺瞒吧?」
说出话语随着波涛消失。浪花拍打上岸,又退回海里,这样循环不知重复多少次。
看到她那副模样瞬间,直觉告诉—
啊啊,这样不对……这是错误。
雪之下没道理把自己未来托付给别人。
由比滨也没道理说自己是个卑鄙女生。
「那样话,……」
如果像这样事先准备好藉口,那肯定有办法让自己接受。
开始觉得,即使会感到些许不对劲,如果像今天这样时光能直持续下去,应该也能算是种幸福。
最重要是——
由比滨大概没有错。总觉得,只有她直都能找到正确答案。只要接受她提议,定会很轻松吧。不过——
让扭曲事物继续扭曲下去,真正确吗?这就是直希冀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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