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闻到海味道;再看向前方,是片新都心发出光亮。立刻明白不远处是东京湾,这里则是东京湾河口某座桥面,在总武高中学生认知中,亦是每年二月马拉松大赛折返点。清楚记得自己看到桥面栏杆上,满是情侣留下涂鸦时,还暗自感到不屑。
走上步道后,平冢老师抛来罐咖啡。差点因为视线昏暗,看不清楚而漏接。咖啡握在手中还温温。
老师靠在车边,叼着香烟,单手拉开咖啡拉环。好像有点迷上那个动作。
「看起来很帅气呢。」
「因为在刻意耍帅。」
「喔……」
既然坐老师车回家,便没有什好抱怨。尽管不知道老师打算绕去哪里,最后能回到自己家就好。
靠上椅背,在车窗边托着脸颊。外面似乎有点起雾,不断后退街灯染上些许橙晕。
脚边吹来徐徐暖风,让冰冷身体舒服许多。连打好几个呵欠。
平冢老师什话也没说,只是哼着小曲。轻微呼吸声搭配缓慢曲调,有如唱给孩子摇篮曲,很自然地闭上眼睛。在平稳驾驶下,跑车仅产生轻微震动,觉得自己好像坐在摇篮里。
跟仪表板覆上高级皮革,指针和操作装置发出铝制金属光芒,感觉相当帅气。
「老师,好像没看过这辆车。应该不是暑假那辆吧?」
如果没记错,当时好像是比较常见厢型车。
「没错,当时那辆是租。这台才是爱车。」
老师开心地说着,还槌下方向盘,得意洋洋模样超有男子气概。只不过,个单身女子开这昂贵双人座跑车啊……该怎说呢,为兴趣付出到这个地步,搞不好也是她迟迟结不婚原因之……
本来只是开个小玩笑,老师却带着冷笑回应。哎呀讨厌!那个表情真让觉得好帅气!
不好意思直盯着平冢老师,于是把目光移向海面。
夜晚海面片漆黑,
未知目地,夜晚兜风。
在快要睡着之际,跑车终于缓缓停下。
从车窗望出去,举目所见尽是等距离排列街灯,以及对向来车灯光。原来们还在道路上。
「到啰。」
平冢老师丢下这句话便开门下车。在心中纳闷到哪里,跟着打开车门。
跑车发出低沉引擎声,急驰上路。
大略说明自己家位置,平冢老师点个头,转动方向盘。顺着国道开下去,是从这里回到家最短路程。
然而,很快从车灯照亮前方发现,车子并非往国道方向前进。
疑惑地看向平冢老师,她叼着香烟,吐口烟雾,看着前方说道:
「不介意绕点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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