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温柔得几近残酷。
喀、喀——雪之下步下阶梯
把那些人身影重叠在自己身上,认同他们理念。也对这段日子产生好感,逐渐为失去感到惋惜。
虽然心里很清楚,这样日子终将离们而去。
所以,扭曲自己信条,对自己撒谎。重要事物无可取代,旦失去,便无法再度拥有。所以,欺骗自己「必须好好守护」。
所做不是守护,而是紧紧抓着不放,以为这样就算守护到。
雪之下现在提出问题,想必是对最后通牒。
「在那之后,你便直很在意……所以……」
好不容易听出气若游丝话语,等待她下句话。她却转向别话题。
「其实,你不需要继续勉强自己。要是这样就被破坏,代表程度也不过如此……难道不是?」
这次真说不出话。
雪之下所说,是曾经相信过,却没有坚信到底事物。
样。自以为解,真不知道是哪方?
尽管还没理好思绪,意识到自己必须说些什,嘴巴动起来。
「说,雪之下……」
这时,雪之下抬起头,用以往沉着声音,打断即将说出口话。
「社团这边,要不要暂时休息阵子?你不需要在意们,那些在意都是多余。」
不从徒具表面事物寻找意义——这是们过去抱持共通信念。
现在,是否仍然抱持这个信念?
回答不出来。现在已经发现,维持表面上完整,并非完全没有意义。这确实是种做法,所以没办法否定。
雪之下投来寂寞眼神,默默地等待开口。直到明白「无声」即为答案那刻,她才轻轻叹口气,泛起脆弱微笑。
「你不必,再勉强自己来社团……」
毕业旅行之后,便不再相信事物,雪之下至今仍深信着。
当时,说个谎。不愿意改变、不想改变愿望,也随之扭曲。
海老名、三浦,以及叶山——
他们追求永恒不变幸福日子,所以不惜撒点谎、互相欺骗,以维持现有关系。因为明白这点,无法轻易地否定他们。
那是他们得出结论,为守护而做出选择。不认为那有什错。
她说得很快,脸上再度浮现透明微笑。那沉稳表情,如同作工精细、收藏在玻璃展示柜内陶瓷娃娃。
「才不是在意你们。」
很清楚自己不该这说,但要是现在沉默下来,将连那间空虚社办都失去。
说是这说,错误事实不会就此改变。用什样话语弥补,都无法导正错误。
雪之下摇摇头,肩上包包无力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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