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老半天,总觉得好像没有件能做事。真吓到。咦,奇怪~~昨天晚上明明觉得自己什都做得到啊……
仔细想想,以现在处境而言,本来就没有多少选择。
假设为跟她们抗衡,决定也参选学生会长。然后呢?根本凑不到连署人数门槛,连登记资格都没有。
再假设去干扰她们竞选活动,个人难道产生得什影响?何况散发黑函跟发表仇恨言论都不是正确方式。目并非抹黑或贬损她们。
只想得到两种做法,而且其中个还是干扰对手……自己能做事实在少得吓死人。
不过,在怜悯和同情之外,可能存在其他客观性。
直到亲眼目睹,才初次意识到这点。
她纯粹不希望再受伤——
这种感情不同于怜悯或同情。
因此,绝对不会说她做法是牺牲,也容不得任何人这说。
小町站起身,回去自己房间。
看着她离去,之后又靠回沙发上。
现在已经有明确问题跟理由。
但仍不解雪之下真意,所以现在无法说什。
此外,虽然理解由比滨做法,还是不能接受。因为那跟做法太相似。
说:
「对啊~都是为小町~真没办法~谁教小町这任性~」
「真啦。」
胡乱地摸几把小町头,小町跟着尖叫,配合手把头晃来晃去。
「谢啦。」
学生会选举比是人数,占多数方可获得绝对胜利。这种活动未免跟调性太不合。
不过,这也是自找。没有可以请求帮忙对象,过去又疏于建立让对方容许自己找麻烦关系。
过去自己使现在自己受苦,让未来自己受苦,恐怕正是现在自己。
来到学校后
为不让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滨结衣成为学生会长——
比企谷八幡能够怎做?
×××
与小町和好隔天。
早便开始思考自己做得到事。
过去做法绝对不是牺牲,也绝对没有错。
用最少牌追求最高效率,发挥最大价值,并且确实得到结果——
从主观角度来看,这可以说是完美做法。
然而,旦出现客观角度,这种完美做法将瞬间崩毁。
在怜悯或同情自己人们眼中,做法宛如陈腐自陶醉。怜悯和同情等于贬低对方,自怜悯等于瞧不起自己。两者皆为丑陋行为,必须受到唾弃。
「不用客气~」
小町脸得意地接受道谢。这时放开她头,看眼时钟。
「已经这晚,差不多该睡觉啦。」
「嗯。那,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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