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alpha自己更不明白
“严格来说并不危险。”缪子奇擦完他头发,又拿出吹风机,“毕竟文件审核非常严格,大部分情况下你参与什行动,不参与什行动不是自己能说算。据所知,九成申请都会被驳回,所以认识警员除自己带队,基本上都在等任务分配下来,而不是去强行争取。”
因为没用。
“那这说……牺牲警员只是倒霉?”白易腾地坐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因为和叛徒分配在组,所以运气不好牺牲?”
他难以置信:“怎有这样人?都是在警校里上学同学,他……他忍心?”
“和犯罪分子哪里能谈忍不忍心问题。”缪子奇点醒他,“别瞎想,快把衣服穿上。”
该有数。”
缪子奇轻轻叹口气:“还有呢?”
“猜佟夏学长也是。”白易披着浴巾在alpha怀里念念叨叨,“之前你们或许还没有感觉,但是崇海事情之后,肯定心里都有类似猜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且不忍心同室操戈。”
床上铺着柔软毯子,缪子奇把白易放上去,坐在他身后用干净毛巾擦拭他湿漉漉发梢:“你说得对,也不对。”
白易不满地反问:“哪里不对?”他对自己推理有信心。
“学长不帮吗?”
缪子奇当然会帮他。alpha把宽松衬衫从衣柜里拿出来,白易怀孕以后喜欢穿缪子奇衣服,那上面有薄荷味信息素,会让他精神些,甚至能嘚瑟好会儿。
“别想东想西。”缪子奇帮白易把衣服穿好以后,抬手打开暖气片,“与其操这份心,不如想想小青梅出生以后怎教育。”
“这有什好想?”白易毫不在乎地摆手,“顺其自然,多好。”
缪子奇失笑:“看你顺其自然就长歪。”
缪子奇却温和地指正他:“有类似猜测是对,但是你说们不忍心,这是不可能。”
alpha嗓音微微提高:“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们还没傻到敌不分地步。”
“那到底是谁?”
“不好说,不过只有种可能,叛徒并不是带固定组员。”缪子奇平静地解释,“每次行动人员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流动,这很好理解吧?不同任务对警员需求不同,总不能强求同波人什都干。崇海和佟夏跟着时间久,几乎所有行动都参与,但是别队员不样,有些是警局特意分配来,有些是主动申请,只要条件合适情况允许,般都会批准。”
“这样啊……”只在假期勉强“实习”过白易皱皱眉,“岂不是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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