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舟那双漆黑瞳孔里酝酿着汹涌波涛:“你怀?”
他愣愣,才意识到贺作舟听岔劈儿,恼火地蹬着腿:“先生您这什聋耳朵?是说如果……如果!”
“如果?”贺作舟失神地咀嚼着这句话,片刻后长舒口气,缓缓撤手里力。
“先生?”方伊池有点摸不准贺六爷心思,“您……您不乐意怀?”
“乐意什?”贺作舟这时候也回过神。人小凤凰生·殖·腔刚被顶开几天,怎可能就怀。
气势,进屋时候,望向方伊池目光还带着刺。
灼热刺,是来不及隐藏欲望。
他被扎得面色通红,半条胳膊搭着沙发椅背,忽然就不那敢过去。
方伊池不过去,贺作舟自个儿过来:“小凤凰,等呢?”
“嗯。”他抱住先生腰,深吸口气,尝到风雪气息,也尝到熟悉柠檬味。
“巴不得你不怀,让多疼几回。”贺作舟气急败坏地把他拎到床边,“你以为怀舒服?方伊池,看你就是想心疼死!”
贺作舟刮胡子时候,脸上泡沫永远是这个味道。
方伊池第次闻到时候,两个人还没发展到如今关系,如今腻歪久,在意便不再是气息,而是更深层次东西。
比如姿势,比如深浅。
他想着想着,羞得直抖:“先生,要是怀……”
话音刚落,身边沙发骤然沉,方伊池整个人被贺六爷密不透风地压在身下,连带着腿都被死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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