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沉默许久贺作舟神情怪异地打断他,先按住方伊池扒纽扣手,再拾起皱皱巴巴药方子,片刻后倒吸口冷气。
“他妈严仁渐,老子就该枪崩你!”贺作舟看着纸上模模糊糊“白喉”两个字,眼前黑,终于明白事情来龙去脉。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贺作舟:气死,想骂人,但是舍不得骂小凤凰,只能憋出几个点儿:)因为快写到,所以再预警下,本文是生子文,注意避雷。
前人家提起,都说治不好。”
“……”
“琢磨着,就算您再稀罕,也不能为不顾以后事儿。”
“……”
“找阿清,就是想学学勾引人法子,好在死之前帮您争争家产。”
“……”
“没什旁本事,也帮不您更多事儿。”方伊池口气说到这里,反倒没那难过。
这些天,这多个日日夜夜,他哭过、怨过、崩溃过,最后撑着他强颜欢笑苟活至今,就是帮六爷争家产这件事。
如今话说开,刺眼药方飘落在他们之间,切都应该做个结。
方伊池悲哀地勾起唇角,早就没哭劲儿,手却搁在领口,颤抖着拽纽扣:“咱来回吧,彻彻底底地做回苦命鸳鸯,也不晓得自个儿能不能活到帮您夺回家产那天,但总归……总归要试试,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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