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滑下行情动至极泪,崩溃地喊:“不提……不提!”
那瞬间,愿望冲破理智束缚,要不是浑身无力,方伊池定要大声喊出来:他想跟六爷在起,想跟六爷辈子,以及……永远永远,再也不会提“休夫”二字。
“这才对。”贺作舟眉眼因为方伊池回答,瞬间温柔,“小凤凰,你给记住咯,说话算话,以后再被抓到……”
“家法?”他恍恍惚惚地回答,继而委屈地低头,瞧自己被磨红穴口,“先生骗人……没有……没有家法……”
“省省吧你。”贺作舟忍得辛苦,额角有汗,语气也略带不稳,“生病哪儿来那多要求?”
知收敛并不是弄疼方伊池,而是什坏事都干尽,下手却温情脉脉。
就仿佛把方伊池变成温水里蛙,点点地灼。
贺作舟甚至故意等着方伊池被撩到极限,绷着腰抽抽噎噎地泄出来,然后把白浊用帕子仔细擦,独留性器前几滴。
“先生……”方伊池昏头涨脑,早忘羞耻与自己病。他总是这样,纵情就失去思考能力,安安静静地躺着,任由贺作舟为所欲为。
贺作舟丢帕子,擦手躺好,随便伸胳膊,就把软成泥小凤凰抱到怀里。
“年纪小,开荤就刹不住?”贺六爷托着方伊池屁股,把他抱在怀里,深吸口气,“甭跟闹,没用!什时候病好,什时候操进去,早天都不成。”
伤风虽是小事,不留神病没好透还是会留下病根,现在方伊池年纪小看不大出来,再过个几十年,说不准就要因为现在疏忽难熬。
再说,方伊池喝着严医生开药呢,哪儿能不听医嘱,随随便便开荤?
贺作舟知道他俩未来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消磨,所以心态放得很平和,换句话说,他在离开小凤凰几年里,早已学会将激烈爱意沉淀成更加深沉守护。
当年所谓见钟情,起先并没有引起贺作舟在意,因为六爷要关注事情太多
方伊池腿间狼藉不复存在,欢爱留下痕迹却还新鲜。贺六爷故意触碰他湿软穴口,浅浅地捣弄,听他喘息由微弱到急促,最后粗重到控制不住,像是最后根脆弱理智之弦绷断。
这样小凤凰实在太惹人怜爱。贺作舟边粗鲁地顶穴口,边逼问:“以后还敢不敢说休夫?”
方伊池瞪着眼睛,茫然地注视着床顶,他摇摇晃晃,欲火焚身,明明能够安抚他梧桐枝儿近在咫尺,却不肯更近步熄灭熊熊燃烧爱焰。
“方伊池。”贺作舟没等到想要回答,不满地低头,“回答你爷们儿话。”
“……还敢不敢提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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