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荡漾，蒸汽熏得他脸颊微红，连脖子上都布满
红晕。
贺作舟揽着方伊池
腰，帮他捏腿，又打量
会儿他身材，最后“啧”声：“还真是年纪小，没发育好呢！”
方伊池腰挺，气得直磨后槽牙：“
成年！”
“知道，知道，”贺作舟敷衍地应声，“当然知道你成年，可你瞧瞧，你这腰也忒细。”
“还有这儿，”贺作舟竟然把握住他小巧性器，“忒嫩。”
里头果然有热水壶，就是没灯。贺作舟点蜡烛，见方伊池裹着被子左顾右盼，催促道：“洗啊，还愣着干什
？”
“冻死心疼！”
方伊池拽着被角往前跳两下：“就搁这儿洗啊？”
贺作舟环顾四周——耳房门前有道小屏风，不是什贵重玩意儿，上面草草画着几朵在枝头上半开不开梅花，屏风后有个大浴盆，木头，旁边还有个矮矮小爬凳。
“嗯，就这儿，不冷。”贺作舟拎起热水壶往盆里倒水，浓浓水蒸气伴随着哗啦啦水声氤氲开来。
“算什算？不算！”
方伊池更委屈，啪嗒啪嗒掉几滴泪，又挣扎着向贺作舟身后爬，可惜他胳膊还没伸出被子，就被贺六爷按回去，牢牢地抓着，在腿间不断地滑动。
香炉里没有点香，空气中却依旧有丝冷冷茉莉香片余味。
方伊池拼命仰着头，像是要被溺死在六爷怀里。人贺作舟还没怎样呢，他自己先腰弹，哭着去。
微凉液体溅在六爷小腹上，腥甜味道也开始蔓延。
方伊池瞬间涨红张脸
方伊池躲开些，拉着贺作舟衣摆轻轻地咳嗽，余光晃过六爷结实腰腹，看见几滴从腹部不断往下落白浊。
大冬天，贺作舟火气旺，把方伊池裹得严实，自己只披件大衣。
方伊池害羞得不敢多看，垂着头推六爷：“起吧，冷呢。”
贺作舟也不推辞，抱着他坐进浴盆里。
水烫，盆小，两个人坐有点挤，不过方伊池坐在贺作舟大腿上，倒也可以放松会儿。
方伊池累得眼皮子打架，倚着贺作舟肩膀呢喃：“快……快呀。”
“快不得。”贺作舟忍笑啃他薄薄耳垂，“你家爷们儿不能快！”
方伊池只好蹬着腿表示不满。等贺作舟真搂着他泄出来时，他倒是清醒，敞着腿感受浓稠液体在腿间流淌，在黑黢黢夜色里，愤愤地瞪六爷眼。
贺作舟也不知道怎，竟然真感受到，讨好地将他抱：“走，带你去洗洗。”
说完，也不顾方伊池抗议，直接将他用被子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然后扛在肩头快步去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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