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六自觉玩笑开大,但也不会主动道歉,只个劲儿地亲他后颈:“你不试试,怎知道行?”
“你都戳到!”
“戳到是因为你要碰。”贺作舟脸皮厚得厉害,睁眼说瞎话,“说不定只能戳,不能射出来呢。”
方伊池听得目瞪口呆,都忘躲,实在是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歪理,恍神,就被贺作舟制住。
贺作舟捏着他手腕往自己身下摸,就摸自己硬邦邦家伙,不但摸,嘴里还不停地说:“说不准你用劲儿太大,真捏伤。”
不得不说,方伊池心性是真好,点也不急躁。他软着嗓子把不看医生弊端说遍,还拿自身做例子,说某年某月某天,他生病没及时看医生,最后花好多冤枉钱治病根儿。
奈何六爷不搭理他,继续安静地躺着。
方伊池再次急起来,心道这样下去不妥,天黑,道不好走,就算开车也容易出事,便又想起贺六爷话。
总要试试才好。
不就是摸吗?他深吸口气,回生二回熟,反正先前已经摸过次,现在再摸不过是“重操旧业”。
屋里时安静下来,方伊池觉得靠着胸膛逐渐燃烧起来,快要把他给烧着。
六爷话里意思他怎可能不懂?
他不仅懂,还觉得贺六爷是故意。
但是话头是他自己挑起来,难不成反过去怪六爷吗?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方伊池傻眼,趴在贺作舟怀里,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最后只能把决定权交给六爷。
于是方伊池再生气,也不敢挣扎,急得头上冒出圈细密汗珠,柔软发丝贴着额
贺作舟表面上闭着眼睛,实际上直在留心感受小凤凰动作,连他哆嗦下都知道得清二楚,这会儿被子被掀开,自然也感觉到,登时心里喜。
哪晓得乐极生悲,反应太大,家伙直接站起来戳在小凤凰尾椎骨边儿。
方伊池脸色肉眼可见地涨红,眼底也氤氲起水雾。
贺六爷再也绷不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哑着嗓子笑:“你爷们儿厉害着呢。”
他自然不吭声,觉得自个儿自作多情,费半天心思,到头来不过是给六爷逗个乐,气得翻身抱着被子往床边蹭。
贺六爷副任君采撷模样,眯着眼睛靠在床头,动不动,单看这副德行,真像是有病。
方伊池又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六爷虽然喜欢欺负人,但没必要拿受伤事儿开玩笑,退万步讲,就算六爷喜欢开玩笑,那又如何?
保不齐这回是真。
不怕万,就怕万啊!
方伊池重新紧张起来,披着被子继续细声细气地劝六爷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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