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这会儿不冷,浑身都燥起来,根本动不脑子,随口答:“脖子……脖子。”
“不对。”贺作舟倒吸口气,捏着他小手继续揉。
“眼睛!”方伊池声音染上哭腔。
“还是不对。”贺作舟恨铁不成钢地咬着他柔软下唇,“是这儿!”
“哪……哪儿?”
于是方伊池还没怎摸呢,就被臊得滑下行清泪。
“哎哟,小祖宗。”贺作舟下子心软,贴过去和他亲嘴,“逗你呢,不做。”
他没想哭,就是忍不住。
“真不做。”贺六爷哄起小凤凰,真心实意地松口,“刚回北平时,见你被烟头烫都瞪着眼睛不掉泪,怎搁这儿,成天掉金豆子呢?”
说来也怪,方伊池自己也搞不明白,在饭店被别客人欺负,他向来不往心里去,被欺负狠,还会像狼般,狠狠瞪回去。怎碰上六爷,就只会失态呢?
贺作舟也看出他没说实话,干脆拉着小凤凰手往自己胯下按。
都是男人,方伊池愣几秒,瞬间反应过来,腰立刻绷紧,想也没想就要挣扎。
贺作舟想要安抚,话到嘴边却还带着气:“刚刚还说要报答,转眼就变卦?”
方伊池瞬间红眼眶,瞪着水汪汪眼睛咬牙卸力。
摸就摸!
“这儿。”贺作舟故意捏下方伊池小拇指。
他懵懵懂懂地低头,往被子底下瞅眼,里头黑咕隆咚什都瞧不见,他只好磕磕巴巴地问:“这儿……就这儿啊?”
“嗯。”贺作舟被方伊池小手捏得呼吸都粗重,舒舒服服地把脸埋在他颈窝子里,觉得小凤凰身上有股好闻甜味儿,“就这儿,你也有。所以你记住咯,以后谁欺负你,你就往这儿踢……操!”
原本还在享受贺六爷黑着脸从被子底下蹿出来,抱着小凤凰抽气儿,抽几口,又把他重新按在怀里打屁·股:
贺作舟不作他想,又道:“还有啊,以后被欺负,别躲,躲是没用。”
“可你……可你上手……”
贺作舟低低地笑出声:“是你爷们儿,当然要上手。”
方伊池闻言,腮帮子气得微微鼓起,想反驳,又惦记着劳什子“家法”,只能任凭贺作舟动手动脚。
贺作舟见他老实,又亲会儿嘴,然后手把着手教他:“你说,大老爷们儿最怕哪儿受伤?”
又不是没摸过!
贺作舟嗤笑声,把他手按到家伙上。
冰火两重天,两人同时闷哼。
贺作舟还是被冻,方伊池也依旧是被烫。按理说,性别样,谁也不比谁少个家伙,可家伙也像人似分高矮胖瘦,小凤凰东西能和梧桐枝儿比吗?
那可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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