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会儿子,他俩谁也不在乎被单。
身体上的快感取代了一切,方伊池那层矜持的外衣终是被情欲燃烧殆尽,他直起腰,坐在贺六爷的腰间,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撩拨,哭红的眼尾弯了弯,竟又笑了,
六爷也要把他当成玩物。
眼见方伊池越哭越凶,贺作舟少见地迟疑,最后还是忍不住将人的双腿架在肩头,就着汁水缓缓动作起来。
方伊池还是疼,指甲抠住了贺作舟的肩膀,柔软的脖颈仿佛在躲避着什么,拼命向后仰去,半张脸被日光晃得有些透明,眼角更是泛起了粼粼波光。
再狼狈,六爷的小凤凰也是好看的。
贺作舟温柔地挺动了一会儿,被湿软的穴道夹得有些忍不住,再次翻身,让他伏在自己的胸口,双手托着沾满汁水的臀瓣逐渐加大力度抽插起来。
双手,粗鲁地掰开他柔嫩的臀瓣,继续往里插。
方伊池闷哼一声,听见了六爷有力的心跳声,腰又软了几分。
饭店的服务生,除了他和阿清,基本都上过客人的床,他有时听他们闲聊,都说男人在床上没一个温柔的,都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方伊池不禁恐惧起来,万一六爷也是呢?
他们服务生又被叫作舞男,是有钱人的玩物,谁会关心一个玩物的死活?
撕裂的痛感挥之不去,另一种陌生的快感却也在升腾。
方伊池抽泣着撑着双臂,被揉得异常敏感的乳尖不断地划过六爷的胸膛,汗水顺着肩膀滑落,随着他被顶起的动作,缓缓滑进了浅浅的腰窝。
那把小腰弯得实在是诱人,贺作舟插弄的同时,爱不释手地抚摸,生怕动作太快弄伤了他,又想看他被操到痉挛的失态模样,最后攥着臀瓣的双手不住地发狠,撞得啪啪作响,愣是把粉嫩的小穴插肿了。
方伊池早就没了理智,原先疼的时候不想泄,后来快感涌上来,竟含着粗长的欲根直接射在了六爷的小腹上。
他不常抚慰欲望,这一下来得又多又浓,浓稠的精水顺着小腹滴滴答答地落下,把被单弄脏了。
贺作舟见他怕着怕着走了神,不免好笑,伸手捏捏方伊池的臀瓣,觉得时机差不多,沉腰一顶。他呆愣一瞬,忽而大哭出声,被彻底撑开的穴道涌出了稀薄的血水。
“哎哟。”贺作舟知道他脆弱,却还是低估了他的脆弱程度,被那些泪水惹得心疼不已,连忙把他的脑袋按在颈窝里,“不哭了,不哭了。小凤凰,不哭了啊。”
“是我的错,以为你已经适应了呢。”
方伊池疼得晕头涨脑,觉得下体像是被插进了根滚烫的棍子,他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恐惧再次翻涌上来。
六爷……六爷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