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舟闻言,不再说话,片刻后忽而将脸轻轻贴在他腿根边儿上。
方伊池跟着猛地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细嫩皮肤被胡茬戳得又麻又痒,贺六爷却没有别动作。
贺作舟房里大床还是旧式,上头不伦不类地挂新式窗幔,大约是本人也不喜欢,所以用绳子捆起来,全部搁在床顶。方伊池这躺着,只能看见雪白纱在微风中晃动。
静下来以后,他开始能听见窗户外细碎声响:有只鸟在唱歌,有几只猫喵喵叫着从廊下经过,还有由远及进脚步声。
是万禄。
像汪春水,忽然泛起涟漪。
“看上去不会留疤。”贺作舟嘴里倒还正经。他将方伊池身上湖蓝色旗袍慢条斯理地往上卷,手指在绸缎似皮肤上若即若离地游走。
方伊池蒙。
他做服务生时候,不是没被摸过屁股,但是还从未被人侵犯到如此地步。
要说不抗拒,那肯定是假,就算动手是六爷,他依旧想要挣扎。
经有回过神趋势,贺作舟忽然神情莫测地往后倚:“怎着啊,不想让帮你看伤?”
“不……”
“行啊。”贺作舟假装生气,撤力,趁方伊池茫然地望着自己当口,将他打横抱起,“咱们去床上,你躺着给看。”
“…………”
“小凤凰,记得把腿分得开些,别绷着。”贺作舟似笑非笑地低下头,“实在不行,就把腿架在肩上,听见没有?”
“六爷,您要热水。”万禄拎着热气腾腾水吊子,站在门前并不进来。
贺作舟闷闷地笑两声,起身刮下方伊池涨红脸颊:“哆嗦什呢?去给你倒点热水。”
说罢,当真起身往屋外去。
方伊池被贺六爷贴过腿根阵
但方伊池强忍着没动。他想:自己是要攀高枝儿人,既然在饭店里扶六爷鸟,那如今把自个儿鸟交给六爷,也没什不可以。
问题是六爷并不去碰他鸟,而是俯身,仔仔细细地打量圆形疤:“当时疼吗?”
被烟头烫怎可能不疼?
方伊池却笑:“总好过被灌酒。”
烫伤痛只在时,醉酒难受起来那是整宿整宿地吐。
方伊池听见,却希望自己没听见。
他后背已经贴在柔软床垫儿上,他硬着头皮仰起上半身,颤颤巍巍地扶住贺六爷肩。
方伊池问:“六爷,您这是……”
“看伤口。”贺作舟把他压回去,坦坦荡荡地分开双腿,欺身靠近,不仅看见淡红色伤绝,还瞧见很多早就想看春光。
方伊池生得纤细,哪儿哪儿都秀气。贺六爷瞧眼,他腿根儿边皮肤都开始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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