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您这话就说得……”开车无奈地摇头,“干这行,怎可能没被人摸过?他们赚就是这样钱。您当初走时候左叮咛、右嘱咐,说他是您人,不能被人碰,们也就暗中护着点而已,到底不能摆在明面上宣布,说这方伊池是您未过门太太啊。”
“既然不说,那自然有客人,只要不是上床,咱们也实在拦不住。”
开车伙计还欲多说,就听身后传来声巨响,原是贺六爷摔门走。
“这架势……玩儿真啊?”伙计缩着脖子嘟囔。
贺六爷是不是玩儿真,方伊池不晓得,他只晓得那只手要再伸进来时候,自己忽然被拽进温暖怀抱。
可是妹妹病……
方伊池快吐,仰起头拼命吸着烟,在手指即将探进去之前,忍不住狼狈地往前跑两步。
身后传来客人谩骂声:“操,老子给钱。”
“……”他捂着嘴干呕几声,“您等等。”
五千块,够方伊静吃四五天药呢。
不是?”
方伊池懒洋洋地含住烟,舌尖在香烟尾端百无聊赖地打转,说出口话含含糊糊,混着烟草香:“给多少?”
平时这种人他是不会给好脸色看,但是脸受伤以后,能赚点是点。
“五千。五千你让摸下,成吗?”
方伊池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响动,片刻过后,粗糙手指沿着旗袍开衩口子滑上来,急不可耐地勾住内裤边缘,把钱卷成细细卷硬塞进去。
淡淡柠檬香已经被烟味盖过去,方伊池心头紧,冒出个不切实际念头,又觉得自己在做梦。
不过还真跟梦里头样,他头顶响起男人漫不经心调侃声:“哟,瞧这架势,刚
方伊池不知道是,就在他们不远处,贺六爷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抽着烟——自然不是先前那根——六爷不抽路边货。
他看着身穿旗袍服务生和客人搂搂抱抱,被人摸到想吐还往回凑。
贺六爷回想起早上抱着方伊池感觉,又轻又软,忍不住笑起来:“你说,这走好几年,倒是让他学坏,嗯?”
“六爷,您费心思人家也不知道啊。”开车是贺六爷亲信,说话便直白些,“不过兄弟们都帮您盯着呢,没人敢碰他。”
贺六爷把手里烟掐,冷笑:“你瞧这样是没被人碰过样子吗?”
他闻到自己吐出来烟味道,无端想到贺六爷,忽然泛起恶心。
方伊池脸色唰下白,感觉到塞钱手已经有往里探趋势,特别想喊停。
他从来没干过这个。
以前最多是拍拍屁股,掐掐腿,可这个客人不样。
这是要往里面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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