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中了陷阱一样,脚被吊了起来,发出了没出息的声音。
“那个……恋歌姐姐,真够美妙的内裤。”
“啊~,不能看我~!只有被小桂看才没所谓哟~。”
“……在干什么?”
看着和点滴台一起被床单卷起来的
“哎?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哟~!!”
看起来恋歌好像是察觉到桧垣打算要说什么,挥动着双腕打算制止。
但是,她慌张起来也动作也不会利索起来是家常便饭,她拉扯到了放在床头的点滴台。
“啊哇哇哇。”
她慌张地伸出双手打算接住倒下的点滴台,
“等下!所以都说了,这里并不是应该做出这种事的地方啊啊啊啊啊!!”
“久我原,带来了保险证了吗?”
桂一将医院的白色的墙壁染得通红,乱菊一边确认他的睁开的瞳孔一边问道。
“失礼了哟~。”
“哎?……哇,什么什么!?”
先让她做出如此突出的打扮。即使万一她尝试逃亡,但如果是一身制服围裙打扮的女仆拿着花束逃跑的话,无论逃跑到哪处也会马上被发现吧。在日本除了在一部分面向御宅族的地域,女仆行走在大路上都是极其奇异的事。”
“我不会逃跑……”
“……恩。那么,久我原。究竟是谁强逼我们做出这种奇异的行为?”
“你是笨蛋吗?正因为奇异才有意义……为什么你要在医院的走廊挥舞着钉棒?”
“这有什么所谓。比起穿着女仆服走在大路上要正常得多……是吧?”
“好痛!”
但是头代替手接住了台
“呃?……阿勒?”
纠缠在脚上的床单绊倒了她的脚,
“哎……啊~!”
当看到合计十名的人打开了门蜂拥而入,在床上的桧垣的眼睛都瞪圆起来。
“你就是桧垣先生?”
“啊啊,桧垣就是我……啊啊啊!!你就是那个时候的!”
“恩?………我认为和你是初次见面?”
“不,虽然你不清楚,但我这边看过你了。在涟恋歌在亚瑟·考文垂那里工作的时候,看到……”
舞微笑着说着。在凛然刚强和满溢的生命力的容貌上浮现出来的笑容,是多么光彩夺目。
她拿起了钉棒——她并没有单纯举起来,而是将手臂弯曲,钉棒落在背后,做出了打击的姿势——笑容和行为毫不般配。
“久我原,你有强逼我们做出这种奇异的打扮的自觉吗?”
“等一下!的确是奇异又害羞的打扮,但那是不可抗力吧。这是为了让犯罪者预备军的御宅族跨过那一线的诱饵……等下!给我听别人的话到最后!”
“……即使听到最后,即使存在你陷入更加恶劣的状况的可能,我也不会认为事态会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