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哪一天,我们会遭到同样的下场。”
说完西簌,她用失明的双眼朝四下望了望,问朱绢:
“天膳呢?”
“不知道。既然这里有一名甲贺忍者已经身亡,说不定,天膳大人是去追击剩下的三人了——”
“会不会,天膳也已经和对方一起战死了
——”
“啊、弦之介大人”
“啊,不对不对。此人长发披肩,应该是那个叫做室贺豹马的男人。”
一边说着,朱绢一边举起佩剑,朝着豹马的胸口狠狠地插了进去。豹马的尸体终于倒在了地上。
“朱绢!”
贺的忍者——她意识到这一点后抬起了头。
“是你杀死了小四郎大人?”
室贺豹马的头部已经炸裂像只破碎的石榴。朱绢当然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不过是一具死尸而已。不过,她
依然拔出了佩剑。
“朱绢!”
,来到了这里。不过,今夜天膳
和小四郎狙击甲贺忍者的事情,天膳只对朱绢说过,胧其实一无所知。只是在赶往草原的途中,朱绢才把天膳
的作战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胧。
“小四郎大人。小四郎大人!”
朱绢泣不成声。本来忍术相争,作为忍者的习性,就算是自己的父母、孩子阵亡,也不应该有半句怨言。然
胧察觉到朱绢异常举动,大声地阻止她:
“不要在做这些天怒人怨的事了。那天在境桥的时候,天膳对霞刑部尸体的做法,我已经非常不赞成。就算
是敌人——况且,也是和筑摩小四郎同归于尽的敌人,这样的做法,我想就是小四郎,也会觉得是一种羞辱。”
“忍者的战斗,是不需要慈悲的。胧大人,胧大人你对甲贺,依然——”
朱绢注视胧的目光中,一瞬间闪过一丝憎恨。然而失明的胧看不到这些,她依旧用忧郁的声音回答道:
这是胧的声音。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谁在那里?”
“甲贺的忍者——不过已经死了。或许是和小四郎大人战斗的时候,同归于尽的人。”
“是、是谁?”
“此人的头部已经被小四郎大人击碎,看不出来是谁。不是如月左卫门,就是室贺豹马,或者是甲贺弦之介
而这个时候,朱绢却悲痛的哭了。就算是胧,也是第一次听到朱绢作为一个女人,发出如此悲痛的呜咽。
在朱绢的心灵深处,已经对小四郎产生了爱慕之情。这是朱绢的初恋。现在,她抱着小四郎的尸体,由于内
心的悲痛,已经忘记了自己忍者的身份。
“没有伤口!连伤口都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朱绢才从悲痛中缓过劲来。她发觉小四郎的死非常奇怪,感觉脊背一阵发冷。敌人到底是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