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就没意思,”陈最撕面膜,把面膜揉成团,跳下床去丢面膜纸,“人和人之间相处很微妙,有人适合当朋友,不适合当恋人,有人适合当恋人,不适合当朋友。”
“阿迁属于哪种”
沈夏年仰躺在床边,头长发垂落在地毯上,陈最过来把他头发捞起来,缠绕在指间玩,凉凉地嗤声谑笑
“他适合孤独终老。”
陈最嘴里叼着棒棒糖糖棍,从沈夏年房间里出来,他刚关上门,就被股巨大拉力拽得个趔趄,陈最吐掉嘴里塑料棍,刚要嚷嚷出声就
cp粉磕糖也有许多讲究,比如对cp里两方突然互动减少,甚至零互动,再惨就是似乎两人反目成仇,在镜头前给对方甩脸色,这种cp就变得就变得难磕起来,般取谐音叫男科,如果这对cp变得难磕却还是各种抠糖,就叫做硬磕。
这次蓝花机场就特别难磕,cp粉们表面上派歌舞升平,私底下哭天喊地。
所有坚信“搞到真”“真是真”cp粉,对于自己萌cp突然被拆开,只有两种可能第种是小情侣吵架,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别吵吵啦快点恩恩爱爱dodo爱爱吧;第二种是公司棒打鸳鸯,那这公司死,辣鸡废物公司明天就炸成为cp婚礼上最闪亮那朵烟花。
“年年,你是不是和小野吵架啦”
敷着面膜陈最躺在沈夏年大腿上,边吃棒棒糖边玩手机,沈夏年正在给袁望野发表情包,被陈最说,原本点在“爱你鸭”上手指划,按到边上“直视崽种”,果不其然袁望野发来个“”,小小问号里充满大大困惑。
“没有啊,”沈夏年赶紧把表情包撤回,向袁望野发个抚摸狗头表情包,“就是在镜头前还是注意点吧,”沈夏年抬下大腿,陈最脑袋就从他腿上像坐滑滑梯样滑下去,“你和阿迁最近怎都不说话”
大概从七月下旬开始,陈最和钟子迁之间气场变得异常微妙,这种微妙感觉是不太妙,就连队友也只是猜测,两人应该是吵架。
当然陈最和钟子迁也不是没吵过架,可每次都是光速绝交光速和好,结果这次蓝花机场全程两人在镜头前零交流,仿佛两块消磁磁铁,似乎对彼此失去吸引力。
“没呀,”陈最不以为意地划拨着手机,“天天黏在起也不好啊,哎,年年你看这个图好可爱”陈最拍拍沈夏年大腿,递给他看张abo组合成员拟动物q版同人图,“太可爱啦保存保存”
“喂”别给转移话题啊沈夏年原本想当次知心哥哥,可感情这种东西确实很难时半会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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