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仙草如既往地不知踪迹,蔚鸿之上楼,终于可以换下这身不属于自己衣服。
他没再赶去医院,而是直接去公司处理这两天临时放下事情,召开被推迟例行会议,蔚鸿之给孟尝冬转五万块作为部分辛苦费——如果不是孟尝冬帮忙,单靠他和警方,绝对不可能这快就将雀宁救出。
孟尝冬却拒绝转账。
【救雀宁哥哥是自愿,你不用给钱,就算你没有找,知道这件事也定会去帮忙。】
之后像是觉得不符合自己贯形象,他又赶忙补句:【再说,区区五万块,写个程序就能赚到,不在乎。】
皮奶吹声口哨,接通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蔚封开门见山地问道。
“在家啊,怎?”
“在警局朋友说你前两天报案,还跟着去趟蒙城。”
“啊,已经解决。”蔚鸿之并不意外他问起这个,蔚封在各个圈层里都有相当固定关系,这是他十几年来攒下人脉,比任何资产都要有价值,蔚鸿之没必要跟蔚封隐瞒,因为只要蔚封想要打听,就定有门路知道得清二楚,“雀宁被救出来,很安全,绑匪也被控制住,估计去做个笔录就没什事儿,之后再找个好律师,争取多判他几年。”
蔚鸿之失笑,他回个好,放下手机,专心去做手头事情。
第二天下午三点,他们被叫去做笔录,蔚鸿之去医院接到雀宁,驱车前往警局,雀宁坐在副驾驶上,精神不错。王淑梅已经度过最危险时期,陪床也不累,甚至还不比当初照顾蔚鸿之时更耗费心力,他双手放在腿上,直视前方,过会儿,突然道:“鸿哥,如果给警方提供假控诉,会有什后果?”
“嗯?”蔚鸿之被他突如其来下子弄得有点懵,看向他,“你想做什?”
“想让邵辰风多做几年牢。”雀宁轻声道,“虽然法律会帮惩罚他,但有时候会觉得……法律说到底只是及格线而已。”
“他这个十年起步吧,估计会先被送到戒毒所,之后如果在监狱里
“行,知道。”蔚封顿顿,道,“不会干涉你生活,但是蔚宏,以后别轻易让自己身处险境,之前北山县来次,这又来次,就算是为别人,也先把自己看成最重要,行吗?”
蔚鸿之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反而问道:“哥,如果嫂子身陷险境,只有你才能救他,你还会给说这样话吗?”
蔚封沉默。
片刻后,他道:“明白,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挂断电话,蔚鸿之长舒口气,他摸摸双皮奶脑袋,任凭它蹭来蹭去,问道:“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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