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蒙城不太熟悉,蔚鸿之让司机随便去城里
雀宁揉揉他头发,笑道:“辛苦冬冬,还好有你做定位,要不然情况可就糟糕。”
“你把耳钉藏到哪儿?”蔚鸿之问道,他从开始就注意到雀宁耳垂上只剩下两个小洞,只是还没来得及问。
“你猜。”
“藏在那间房里?”
“没有。”雀宁摇摇头,他和蔚鸿之起坐到后排,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小声道:“把它吃下去。”
邵辰风蹲在地上双手被拷在身后下半张脸和胸前衣襟全是鲜红鼻血绝不会有人想到曾经天资绝人眉眼间都尽是艺术家气质青年画家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他是自甘堕入深渊亲手把自己毁掉。
蔚鸿之没有再看他眼有谁会喜欢去看垃圾呢?揽着雀宁肩膀走出房门雀宁倒是回头望眼,几个小时前还抚摸着他脸倾诉衷肠画家得到制裁,这是何等解气。
邵辰风仿佛有所感应抬起头看向雀宁眼中除却交织绝望和疯狂外还有让人心惊肉跳痴迷就算到如此地步他仍然将雀宁视作某种无法被替代私人物品。雀宁平静地和他对视数秒后收回目光跟着蔚鸿之走出门。
阳光刺得他眯下眼,太阳正朝着西边缓缓落下将云层染成绚烂颜色。蔚鸿之在门口站定有所察觉般回头看到身后十米远处孟尝冬。
蔚鸿之:???
蔚鸿之:“什?!”
“放心吧,把针掰掉才吞,不会出什事,等过上阵它自己就出来。”雀宁捏捏空空如也耳垂,“怕邵辰风打扫房间时候会发现,就用最保险方法,在把其中个偷偷吞掉之后,他就把另个也拿走。”
“他给扔掉。”前排副驾驶孟尝冬听见最后句,道,“们最开始追踪那个信号从今天早上就直在移动,最后停在垃圾处理厂。”
雀宁松口气,为自己当时决断庆幸,如果他当时没有处理好耳钉让邵辰风全都扔掉,绝不可能这快就被救出来。
他个人站在那里穿着昨天被蔚鸿之从电玩城叫走时那身运动服外套系在腰间左手上缠着白色绷带孤零零地望着并肩就要离开两人。
“起去吃个饭吗?”蔚鸿之问道“请客,想吃什都行。”
那双墨绿色眼睛骤然流露出欣喜,孟尝冬下意识上前小步,又刹住车,看向没做声雀宁,用眼神问询。
雀宁对他笑下,招手道:“来吧。”
于是孟尝冬欢欣雀跃地跑到两人身边,他张开双臂,用力抱雀宁下,而后松开,“太好,这整天都担心要命,雀宁哥哥没事就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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